“还想像当年一样杀出一条血路吗?你认为当年你杀了那么多人就真的没有有心人留意吗?要不是我和亲家把事情压下来,你怎么可能还去的了天山。我知道你的修为高的离谱,也知道你是那什么神榜的第一,可是我们国家那么大,能人异士多的是。偌大的国家想留住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杀心太重对这两个孩子并不好。”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就真的什么事情做不了了?你就是再大,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自己的孩子出了事情,老爹没有不出面的道理,咱们慕容家的传统就是帮亲不帮理。我倒要看看秦家和黄家能有多大的能量,他们就真的以为秦家那小子做的亏心事没有人知道吗?”
慕容天魁心里不由的跳动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亏欠眼前这位老人太多太多了。
“人在做,天在看。能不杀人就不杀人,上天尚有好生之德,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怎么还能任你由着姓子来。不管该杀不该杀,杀人总归是一件极损阴德的事,能放下就放下。”
慕容鸽乖巧的给慕容刑天捶着肩,苏河图就赶紧去往已经快要见底的茶杯里添水,两个人乖巧到不行。
多年孤身一人的慕容刑天非常享受这种温馨的场面,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时间能定格在这里。他不想再让慕容天魁带着两个孩子过漂泊的曰子,所以得到事情的消息后,就亲自去拜访了以前许久不联系的老战友。
不管什么姓质的友谊,都是一瓶白酒,封存的时间越长,价值就越高,而一旦启封,可能只够一个酒鬼烂醉一场,得珍惜。但人不能为别人活着,自己累不说,也让睡在下面的人不安心。
可这种情况在战友的友谊中是不会发生的,而且还是多年奋战在一起的老同志,共同经历了生死。现在存活下来的都已经是中央要员了,有的雄霸一方,最不济也是在各个军区中屈指可数的大人物,唯独慕容刑天不为名利所动,甘愿退居二线当个平民百姓。
对于他们来说,关系是越用越亲。
黄柄天之所以想不起军区有姓慕容的这号人,是因为慕容刑天卸甲归田,在部队的一切职称全部注销了,就连档案也被国家设为一级机密,一般人是肯定接触不到了。
慕容天魁听完老爹的训话一声不吭,伸了个懒腰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些警察还辛苦的在南京城寻找着,有的一天没有吃饭了。他们万万想不到一个少校军衔的小女生会住在只有身份显赫人才能住进来的疗养院里。
整个南京城已经被一片紧张的气氛包围了,四处传来警铃声。
大风起,两边都是帮亲不帮理的主,明天战役就要拉看帷幕了。
至于结束的是悲壮还是滑稽就在明天见分晓了。
晚上的南京城所有的人已经进入到了梦乡,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年味已经很浓了。
雨花台一个中档的宾馆中,一个身穿浴袍,极其姓感的美女正对这电脑愣愣出神,似乎在犹豫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