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直接面对死亡的感觉将江天奉的胆气吓得当场溃散,因为赵青山眼中冰冷的杀机,他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挣扎着爬起来,就捂着胸口在几名随行弟子的搀扶下匆匆离开了。
而出手打伤了江天奉的赵青山,却是眨眼间就变得温煦了起来,笑容重新在他的脸上浮现,赵青山对着众人歉意得说道:“诸位,不好意思……贫道最见不得别人占贫道的便宜,尤其是这种亲密的关系!”
刚才赵青山大骂江天奉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的时候,穆清风、傅天鸿、宋德等人都是听了个瞠目结舌。
直到这个时候,马乘风才定定地回过神来,对赵青山说道:“这仁义礼智信五常之说,听着倒是新鲜,细细品味也确实蕴含了世间的大道理……不过,那江天奉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是啊。”傅天鸿也点点头接话道:“南山烟罗门毕竟是玄武城三大顶尖宗门之首,若无铁证,我相信不仅是老夫一人,而是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绝不会轻易去找南山烟罗门的麻烦,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赵道长所言非虚。”这时候,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金太昌忽然插了进来,开口说道:“当年马家被逼离开玄武城的时候,老夫就曾注意到南山烟罗门有大批高手悄悄下山,只是此事与老夫无关,所以也就抛到脑后去了。”
金太昌在玄武城的地位非常崇高,虽然已经几十年不曾过问过玄武城中的事情,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敢不把金太昌放在眼里?
赵青山说这句话需要拿出证据来证明,而金太昌一开口,什么证据都不需要了。
马乘风的脸色直接就黑了下来,二话不说转身就对马家的族人们下令道:“尽起全族之力,半个时辰后奔赴南山,追讨血债!”
但赵青山却又对马乘风说道:“此事关系重大,贫道还是建议大家坐下来从长计议地好。”
“听说南山烟罗门又有一个长老初窥金丹门径,为此事前段时间还曾大肆地庆祝过,再算上掌门石宫翰的话……我等胜算并不高。”穆清风冷静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一下,众人又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了。
沉寂了片刻之后,赵青山说道:“能留在这里的,要么是与南山烟罗门有仇要报的,要么是有账要算的……贫道倒是有个不太成熟的建议,或许能从根本上瓦解南山烟罗门……”
从宋德落地开始,这一片区域就只剩下了十几个先天宗师,除了刚刚被赵青山赶跑的江天奉以外,留下来的要么是马家的族人,要么就是城内某个势力的掌门人,除此之外,所有闲杂人等早已被围聚过来的城卫军赶了个干干净净。
这也是赵青山等人敢在这里大声说话,商量如何对付南山烟罗门的主要原因!
这不,傅天鸿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江天奉可能是个麻烦。”
马乘风淡淡地说道:“有金老先生开口,此事断然是南山烟罗门所为……一个江天奉还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只是,赵道长有何办法?”
赵青山四下里看了一下,虽然已经没有外人存在,但他还是看着马乘风和宋德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地商议一番?”
“去哪商议?”
“自然是贫道的玉皇观!此方法与玉皇观有极大的关联!”
宋德一听就乐了,连忙点头道:“好极了,就去玉皇观,就去玉皇观!”
众人相视不语,唯有苦笑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