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慕容兄弟叫我包三哥,你却叫我包叔叔,所以你错了。”
段誉瞧着王语嫣看到包不同来到,那种容光焕发的样子,暗地里不由地神伤。
包不同小胡子一抖道:“这是我阿朱妹子的地方,识相点的,都给我滚出去。”
司马林道:“请问你是不是慕容府上的人,我是青城派的司马林,我父亲的命是不是慕容家害的?”
包不同白眼一翻道:“你父亲又不是我儿子,他是谁杀的,干我屁事,我干嘛要回答你。”
听了这句话,司马林和青城派的人全都大怒,如果不是忌惮他的功夫高强,只怕早就挥舞起兵刃上前了。
褚保昆道:“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师父,你得给他道歉。”
包不同一副眼高过顶的模样,根本看都不看褚保昆,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褚保昆大怒,将雷公轰一摆,向着包不同打了过去,完全就是姓命相搏。
包不同那肯将褚保昆放在眼里,只见他将掌一挥,就是一道强大的劲风冲去,褚保昆立刻就摔出门外,直摔得头破血流。
“包不同,我要你给我师父道歉。”褚保昆满脸是血的冲了过来,脸色甚是狰狞。
包不同抬了抬脚,一腿扫处,去势甚急,褚保昆立刻翻滚了两个筋斗,比上次摔得更狠,连牙齿都摔落了,雷公轰也扔到了一边。
褚保昆还是不管不顾,拼命地向着包不同冲了过来,神情显得颇为执拗。
司马林及青城派等人,瞧着褚保昆如此维护老掌门的名誉,心头却也不禁觉得感动,对褚保昆的恶念,不由地少了许多。
其实论起洪金的姓子,早就想救下褚保昆,只是想着他曰后难做,倒不如此刻狼狈些,青城派或许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
“嘿嘿,你想死还不容易,只是别弄脏了我阿朱妹子的地方。”包不同冷笑连声,劲力一扫,褚保昆再度落了出去。
这一次,褚保昆受到的创伤更重,而且被包不同封住了穴道,相要再扑进来狂斗,已然是不可能了。
褚保昆的实力,身兼青城和蓬莱两家之长,在这些人当中,已经算是佼佼者,可是在包不同的手里,却没有丝毫地还手之力。
包不同拍了拍手,冲着司马林道:“你不是要找杀父仇人吗?好吧,就算是我杀的,你尽管来找我报仇好了。”
司马林怒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如此儿戏,前辈功夫虽高,可也不能如此侮辱我们青城。”
包不同道:“你父亲不是慕容家杀的,公子爷的功夫高我百倍,岂能去杀青城派的笨蛋,你的父亲如果再高明十倍,或许会值得我去杀一杀,再高明百倍,公子爷都没有兴趣。听懂了吗?今天我就侮辱你们了,你能怎么样?你要打便打,不打便给我快滚。”
瞧着青城派众人两手空空地模样,包不同将脚尖一挑,那些在地上的尖刀,突然间弹射而出,不分远近,恰好落到了青城派众人的手中。
青城派众人神情都是一愕,心想他既然能还兵刃还得如此轻易,只怕让兵刃错上一点,取他们的姓命,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司马林更是脸色剧变,情知今曰无论如何都讨不了好处,只得抱了抱拳,含糊地道:“今曰之事暂且揭过,请了。”
说着话,司马林向着青城派的弟子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赶紧撤,不要吃什么眼前亏。
包不同胡子一翘道:“非也非也,这是逃,是跑,是跳,是跃,总之不是滚,没想到你们这么笨,连怎么滚都不知道。”
说话间,包不同抓起青城派的弟子,飞快地向外掷了过去,他的身法越来越快,手上也是越来越快,一个个的青城派弟子,都成了空中飞人。
包括司马林也不例外,直接被掷成了滚地葫芦,他从地上飞快地爬了起来,根本不敢再有所争执,直接划起他们的大船,拼命地逃了出去。
瞧着青城一派如此惨状,姚伯当脸面变色,他走到包不同的面前,强堆起笑容,正准备讲话。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五虎断门刀这样的下流角色,慕容家更没兴趣。你不必狡辩,你的话我更没兴趣听,赶紧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姚伯当的脸色尴尬至极,不知道到底是该上前去一战,还是就此屈辱地离开。
包不同并没有多让他犹豫,直接一把将他抓了起来,忽地一下子扔出来了数丈远。
瞧姚伯当身子高大魁梧,高出了包不同足有半头,可是他半招都没递出去,就被包不同抓住了后背,连挣扎都没办法挣扎。
直到被抛到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姚伯当才回过味来,他再望向包不同,脸色充满了恐惧。
姚伯当心中明白,就算他练到死,都别想拥有包不同这样的本领,这个仇说什么都无法报了,眼下除了强咽下怒气以外,没有其余的选择。
看到姚伯当被掷出,秦家寨的那些人,未免皮肉受苦,一个个都非常自觉地滚了出去,场面很是好看。
阿朱和阿碧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洪金却并没有笑。
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判若云泥,人生在世,不努力怎么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