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这意外的一次野合,竟然无意中打通了身体里的两条大脉:任、督二脉!
但打通二脉的关键时刻,没有寒气相抵,是很容易出事的。毕竟陈禹没有用正常的路子打通,而是走的旁门。
听到了一阵水声,陈禹一阵激动,向着那水声奋力跑去。果然,不远处是一条小溪,他跳了下去,顿时感觉腹中的两股气,越来越小了。
即没有一开始的涨破感,又没有那种窜气感,很是受用。但陈禹知道,如果不早点把这两股气排出来,他早晚会出事。
想到了如何解决,可是这解决的方法倒是难住了陈禹。如果把这上面的气先排出,怕下面的气窜上来。如果把下面的气先排出去,又怕上面的气炸了。
“妈的!赌了!”陈禹横下一条心,运气为掌,掌心热得惊人,按在腹中,缓缓磨动。
那两股气在热力的引导下,缓缓向两边跑去,一个向上,一个向下。陈禹顿时放下心来,以为已经脱离了险境。
可是事情往往不会让人如愿的,就在陈禹想要打嗝放屁时,他突然扫到了倒映在溪间的月亮。
月亮倒也没什么,水中映月,是很常见的。可是最不常见的是,这月亮竟然闪了一下![]乡野小村医107
陈禹被这诡异的现象吓得惊了心,两股气顿时从边口处冲回了腹中,陈禹只听到腹中两声“啪”“啪”后,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秦雪儿的泪颜:“陈禹哥,你怎么才醒啊!担心死我了!”
陈禹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了?”
“你还说呢!大半夜的你去什么河边嘛!幸好晚上如厕的村民发现你了,你才没被淹死!你知道不知道,你昏『迷』了这么多天,我都担心死了,我以为你、你再也醒不过来了!”秦雪儿未说完,便放声大哭。
陈禹想起身,却发现这手怎么也抬不起来了,顿时脸『色』一白:“雪儿,我这手怎么了!怎么没有知觉了!”
秦雪儿擦了擦眼泪:“我也不知道,扎蒙说为了救你,只得给你实行本地的治疗。他给你喂了一种草『药』汁子,你才缓过了一口气。”
陈禹有些头疼:“我睡了几天了?他那『药』喂了我几天?喂的是什么『药』?”
秦雪儿哭着说:“你睡了四天四夜了!我就怕你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药』,不敢让扎蒙给你吃,可是扎蒙向我保证一定会医好你我才让他给你喂『药』的,他说你刚落了水,还能救回一条命!”
陈禹顿时有些心凉,因为他除了脖子以下,竟然完全没有知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雪儿安慰了他一会,便出去给他端饭去了。
陈禹苦笑了一下,索『性』躺了下来,想着以后的路如何走。陈禹就是有这一点好,不管身处的环境有多糟,他总能保持淡定。
现在,他几乎算是一个废人了,不过……还是把扎蒙叫过来问问为好!
陈禹往外哈了一口气,闻了闻『药』余下的味道。他嘴里已经没有了味道,所以根本尝不出这到底是什么『药』。
闻了一下,感觉即像假死草,又像七日『迷』,这两种『药』的味道都是有些发臭,但经常闻的人,会闻到一股奇香。
假死草如果没有解『药』,正常人是肯定醒不过来的,有很多人就死在这假死『药』上,就是因为没有解『药』。所以陈禹敢断定,他吃的是七日『迷』。[]乡野小村医107
七日『迷』倒也不凶,只是如果有人吃了这『药』,除了那七日的昏睡,醒来后会发生什么,还真就没有人知道。
就连陈禹,也不知道这七日『迷』的『药』『性』。他只记得医书上记载过这一种『药』,解法却没有,上面只是注明,这『药』『性』十分诡异,见者远离。
秦雪儿走了进来,见陈禹陷入了沉思,便颇感好笑的说:“陈禹哥,你都已经醒过来了,怎么还赖在床上,难道想让我喂你不成?如果小语看到,肯定……”
秦雪儿说到这,突然想起小语已经死了:“小语如果看到,肯定会笑话你的。”这一句话,说的十分伤感。
可是秦雪儿未料到,还有一件能让她更伤心的事,在等着她。
陈禹知道秦雪儿如果知道自己瘫了,肯定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在他没有想到办法之前,最好是不要让她知道。
“雪儿,饭先不吃了,我有点不舒服,你去把扎蒙叫过来!有急事,要快!”陈禹强笑着说。
秦雪儿颇为为难的看了陈禹一眼:“陈禹哥,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去找圣女都说了什么,或者是惹了她生气。反正你被救回来以后,所有人都限制了我们的自由,只准给我们送饭,不许我们四处走动。”
“什么!”陈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圣女不是在那天晚上下令,还让桑达来陪他吗?怎么转眼之间又下了这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