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蓝蓝和欧苏阳才安顿好,客房的电话响了,杨帆的父亲杨定邦来看望他们了。
盛蓝蓝和欧苏阳走出电梯,抬眼望见大堂休息区,一位高大的军人正看着他们。盛蓝蓝凭直觉就认出高大的军人就是杨帆的爸爸。
军人看见欧苏阳和盛蓝蓝出现,不等身边的警卫员说话,立刻认出欧苏阳和盛蓝蓝就是他要找的人,快步迎上来。
隔着两臂远就热情地伸出手臂,嘴里连声说“是苏阳吧?真是虎父无犬子,老欧的儿子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啊!”
欧苏阳和杨定邦的双手握在一起,又“啪”地敬一个军礼。
“杨叔叔好,这次来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正求之不得哩!”
一阵寒暄过后,杨定邦请欧苏阳和盛蓝蓝上车,他要为他们接风洗尘,请他们吃西疆最有特色的全羊宴。
欧苏阳也不客气,扶着盛蓝蓝上车。
一路上车窗外的西疆美景美不胜收,盛蓝蓝默默看着,心里却在打算下一步要怎么行动。
欧苏阳虽然陪她来了,可是欧苏阳也说过,葛家的案子已经二十多年了,基本定案,没有什么好翻案的。
欧苏阳能用到的资源,当年在中州时就已经全部都用上了。这会欧苏阳没有了特殊身份,再要调阅陈年案情资料,恐怕很难。即使欧苏阳找到杨帆的父亲杨定邦帮忙,恐怕也要费些力气。
盛蓝蓝不知道自己的特异功能还有没有了,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应到什么了。欧苏阳去国外,她那么想他,都没能感应到他的片点消息。她和葛家先人都不认识,只记得几个人的名字,是否能和他们建立某种联系……
杨定邦很健谈,和欧苏阳问完欧牧野和苏蔓的近况,就开始介绍西疆的风土人情。
欧苏阳没有告诉杨定邦,他和他儿子杨帆认识,只要杨定邦不提儿子杨帆的名字,他就假装不知道杨帆是杨定邦的儿子,以免杨定邦尴尬。
哪知道杨定邦介绍完风土人情,就开始问欧苏阳中州的情况。
“中州是个好地方,我儿子也在中州。我和他妈妈也想去中州看看,一直不得闲,看看今年春节能不能过去哩。如果我们不去,我儿子肯定不会回家跟我们过年。那个臭小子,生他等于没生一样。哪像你,对父母孝顺关心。我儿子恐怕只知道我和他妈的名字,其他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杨定邦说这话时有些伤感,和他刚才谈笑风生的样子形成强烈对比。
儿行千里母担忧,父亲的心思也是一样的。
欧苏阳想安慰一下杨定邦,正犹豫着怎么开口。杨定邦又哈哈大笑起来。
“瞧我!让你们后生晚辈见笑了。不过我听说你不在部队干了?”
“是,我想换个环境,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你们年轻人,都是个性十足哩。我儿子杨帆也是,我送他进军校学习,他毕业却跑去考体育学院,现在体育学院毕业了,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要不是听他大学的老师说,我都不知道他去中州了。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好男儿了要做一番事业,不能太任性,弄到最后,一事无成哩。”
盛蓝蓝听杨定邦提到杨帆,扭头看了欧苏阳一眼。那意思是不是要把杨帆在他们家做保镖的事告诉杨定邦。欧苏阳笑着眨了一下眼睛,盛蓝蓝会意,现在告诉杨定邦这件事有点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