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点嫉妒,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相貌差了那么许多。
“我哭是因为我委屈。在新婚第二天被陌生男人摸进家里,想图谋不轨不成,又栽赃嫁祸自己的丈夫,还因此连累自己的父亲和姐姐,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很委屈。”
战栗柔声说着,既撇清丈夫的嫌疑,又表达对父亲和姐姐的歉意。
又言明这一切都并非是她本意,所以她才觉得委屈。
沈不缺看着柔弱孤立的小妻子,端端正正的站着,腰杆挺得很直,既不卑微,也没有盛气凌人的不屑。
他好像不认识她了,如果是以前的栗子,那无知无畏的跋扈,估计早跟马秦氏打成一团了,不堪之言的怒骂早就污染院里每一个人的耳朵。
沈不缺猜想,大概是绝地逢生,脱胎换骨了。
马秦氏嚣张惯了,见栗子轻描淡写的说着委屈,她觉得自己更委屈。本来跟她没关系的事情,她花了银子,还惹了一身sao~腥。
“你个jian蹄子,有什么脸委屈。要不是你勾引我家兄弟,他能去翻你家院子。”马秦氏骂着,突然想到沈不缺家就一个破茅草屋子,哪来的院子。
她突然改口,讽刺道,“我忘了,你家连个院子都没有。”
战栗脸上微微有了笑意,欠身言道,“是啊,我家没有院子。”
她看着马秦氏,双腿岔开,撸起袖子,一副准备随时开打的泼妇状态,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口快失言。
战栗说道,“原来连马家三嫂都知道马长河经常翻寡妇墙头的事情,弄的村里寡妇怨声连连。既然马三嫂替自己兄弟认了,我便不说什么。是非对错,全由村长决断好了。”
马秦氏在言语上吃了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撒开步子就向战栗冲过去。
栗子在村里也是个泼辣的主,跟谁打架也只有对方吃亏的份。
更何况这是战家的院子,战元铁和桃子看着自家亲人被欺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马长海怕自己媳妇吃亏,也跟着冲上去。
战栗见对方来势汹汹,两个都不是善茬,对上马秦氏就已经吃力,更何况人高马大的马长海。
她想着,便向村长的方向跑去,先避上一避。这两口子再虎,也不敢连村长一块打。
沈不缺站在墙边,明显不对等的战斗关系,自家小妻子肯定是要吃亏。
以他的身手,对付一两个刁民绝对不是问题。只怕这一出手,估计就成众矢之的,坐实自己伤人的事情,被这马家无赖彻底讹上。
此时,战栗已经靠近村长,马秦氏也转变方向,向村长攻去。马长海也不例外,随着秦氏转身,两人刚好并肩。
马长海伸出手臂去抓栗子,这个角度刚好对沈不缺有利,他抓住机会,踢出地上的一块石子就向马长海的手臂砸去。
被击中的手臂,向旁边一甩,刚好一巴掌打在马秦氏的脸上。
“啊。”马长海和马秦氏同时惨叫一声。
马长海抱着胳膊,大叫,“谁打的我?给我站出来。”
马秦氏捂着红肿的脸,一脸的难以置信,待反应过来之后,反手给了马长海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装什么瘪,还有人打你。马长海,你为了这个小jian蹄子,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