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只看见,沈不缺紧紧抱住栗子,一次次将栗子从马长河面前拉回来。
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都已失败告终,战栗的脾气已经到了暴怒的临界点。
她不明白,这沈不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阻止她动手。对于马长河这种无赖,就是要比他狠,比他毒,让他彻底畏惧,才不敢滋扰事端。
本来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战栗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康复。刚巧马长河找上门来,她就想拿马长河练练手,练练一身擒拿格斗的本事,顺便教训一下这个畜生。
可是她刚冲出门口,就被沈不缺一个箭步抱住,直接拖回屋里。
战栗不服气,趁着沈不缺出门与马长河理论的时候,从他身边绕过,一个旋风疾步冲到马长河面前,挥出一拳,直中他眉心。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刻,沈不缺突然冲出来,拦住挥出的一拳,双手一拽,将战栗拉得拖后几步,紧紧扣住战栗的双手。
沈不缺从背后扣住战栗,将她挟制在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垂说道,“你别胡闹,这事情我来解决。马长河被废了一条胳膊,已经受到惩罚。”
战栗看着马长河,虽然被扎穿的手掌已经复原,可是那一条胳膊却无力的垂挂在肩上,好像与骨肉断离一样。
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满意。这是沈不缺的杰作,又不是她亲自动手。对于敢欺辱她的人,她从来都奉承自己动手的原则。
战栗并不领沈不缺的情,用力踩了他的脚面,“不用你多管闲事,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面对脚面传递来的重承压力,沈不缺只是皱了皱眉,很快就恢复如常,“你想怎么解决,杀了他?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是要被砍头的。”
沈不缺说着顿了一下,视线定格在战栗如白玉脂的脸上,“当然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也可以不砍头。直接送去军营充当军女支,成为那些将士们的胯~下玩物。两条路,我都告诉你,你自己选吧。”
战栗被吓住了,她确实忽略了自己的身份。
穿越前的她是个特工,严格执行上级领导的每一项任务,有救人,也有杀人。
她只管完成任务,从不管其他。
如今她只是长流村一个小小的弱女,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无法做主,受制于县令的摆布,现在还异想天开的想教训人。
战栗绷紧的精神突然就瓦解了,像随风的拂柳,瘫软在沈不缺身上。
刚刚蹦出来的战栗,凶神恶煞,浑身带着杀气,着实惊吓到马长河。幸亏沈不缺出现的及时,把战栗拉回去了。
马长河眼睛瞪的大大的,时刻注意战栗的动静,见她倒在沈不缺怀里,这才松懈一口气。
敌对双方的气势本来就是此消彼长,战栗的气势弱下去了,马长河的嚣张气焰便燃烧起来了。
“栗子,你不是要打我吗?来,打,往这打。”马长河用还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指着脖子,冲着栗子叫嚣喊道,“臭biao子,你今天要是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
“你不能耐吗?你来啊,继续打啊。”马长河不依不饶,暴露无赖的本性,“老子今天就在这里,让你打,你要是不动手,你就是狗~娘养的。臭biao子,敢摆架势吓唬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