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的狼养不熟,也不能养。
那花裙妇人挣扎着站起来,抱着断指,就要逃离现场。
战栗借着围观群众,翻身越过,直接将那花裙女人又捉了回来,一脚踩在脚下。
“别急着跑啊,犯了事就想跑路,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说吧,老实交代,为什么当众倒泔水?”
那花裙女人被踩在脚下,逃脱不得,手又痛的厉害,咿呀咿呀的叫着,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战栗脚下的劲使力几分,恨不得将花裙女人摁到地底下去,刚好踩在胸口,压的花裙女人胸闷气短,快要喘不过起来。
“我告诉你,我下手可没有轻重,你要是死了,可不怨我。”战栗弯腰说道,“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为什么当众泼我泔水。说实话我能饶你一命,你要知道,你得罪的可是丁老爷,丁老爷想要你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花裙女人被吓到了,连断指的疼痛都忘记了,呜呜叫着。
“因为你不守妇道,整天和男人厮混在一起,丢了我们女人们的脸,所以我就想泼你泔水,让你清醒过来。”
花裙女人此花一出,围观的群众,看向战栗的眼神变了又变,从惧怕,又变成厌恶,最后低声耳语,口口相传,都暗指战栗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战栗嘴角微撇,说她不守妇道可以,想泼她泔水也可以,但是选择当着丁金川的面泼,这个主意就糟糕透了。
破泔水这种事情,打击面太广,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伤及无辜。
况且,以丁金川近日的招摇,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战栗是跟在丁金川身后贴身护卫,寸步不离。
看那女人对丁金川尤为惧怕,怎么都不像是个敢得罪定丁金川的人。
既然不敢得罪,还敢当着他的面泼泔水,那这行为就十分可疑了。
怎么说呢,人多半都是弱势胆小,哪怕是有再看不过眼的事情,最多也就背后骂上几句,当面泼脏水的人倒不多见。
围观的人群中有那么多人都讨厌战栗,为何别人没有泼她泔水,而这个花裙女人泼了?
那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是受人指使。
“说吧,谁指使你来的?”
战栗也不玩什么迂回的战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丁金川眉头一皱,难道这不是意外,而是别人有意为之?
“没……”花裙女人被按在脚底,眼底闪烁,支支吾吾,“没……没有人……指使,是……是我……”
“把舌头屡直了说话,谁指使你的?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战栗话音落,等着花裙女人的答复。
而她等来的答复却是沉默。
“我给你机会了,看样子你不需要。想死就继续瞒着,我倒看看你能扛多久?”
战栗抬腿,回力踩了一脚,那花裙女人口中吐出几口鲜血,瘫软在地上。
揪起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又连抽几个耳光,将她打醒,捏住她的下巴,盯住她的眼神,问道,“你再继续扛下去,就真的要死了。老实交代,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