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刘小月也赶到河边,跟许老太太理论起来,说了几句重话。
许老太太说不过刘小月,干脆捂着胸口,也晕了过去。
要说田中秋推桂枝下河,那大家伙都没看见,不过刘小月把许老太太气的晕过去,那是大家都看见的,是肯定躲不掉的。
有村民出来做人情,让田中秋先把婆媳俩送回去,给请个大夫瞧瞧。
田中秋拗不过村民的想法,只能自认倒霉,去请了王大夫去许家,给两人诊脉治病。
刘小月气不过,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心里烦躁的很,干脆去找了战栗,把事情跟她说了。
战栗正在家里养伤,悠闲的很,听说了桂枝嫂子的事情,很惊讶,再次重复道,“桂枝嫂子真去跳河了?”
“你也觉得是她自己跳河的对不对,我家小田那么老实,怎么可能会推人下河?”刘小月觉得很委屈,“可现在没人信啊,许老太就认定是我家小田做的,桂枝嫂子又昏迷不醒,没有人作证啊。”
“昏迷不醒,又不是永远不醒,你静待她醒了,再问个实情不就好了。”
战栗说道,完全体会不到刘小月的揪心。
“不是,栗子,我是怕……”
刘小月着急,话说一半就被战栗打断,“你是怕桂枝跟她婆婆站在一条线上,指认是你家小田推的,是吗?”
“说的就是,我不就担心这个吗?”
刘小月拍着大腿,说道。
“最近许家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许家那儿子是不是又寄信回来要钱了?”
战栗想着,桂枝嫂子一向本分,做事情很有原则。
要是能让她改变原则,估计也是因为缺钱,可他家缺钱的根源就在外地经商的那个许同军身上。
刘小月想了想,“好像是又往家寄信了,还没几天的事情。我看桂枝嫂子这两天都憔悴了,她那个茶棚也有些日子没开张了。还有,桂枝嫂子这几天都不爱见人,老是裹着黄布巾,我差点没认出来。”
“所以,这事情很简单,就是许同军往家寄信要钱,但是桂枝嫂子拿不出银子来,许家准备从你家身上讹一笔出来。”
战栗没提桂枝嫂子挨打的事情,那毕竟是别人的隐私,不好往外传扬。
“不行,不行。”刘小月气的直接跳起来,连连摆手,“我家可没有银子给她,要二十两,我们全家一年也挣不出这么多银子。”
“二十两?许同军没本事挣钱,倒是有本事要钱?他怎么不去抢呢?”
战栗没想到,许同军的胃口已经撑到这么大,直接写信回家,就管一人支撑全家生计的桂枝嫂子要二十两银子。
“那别人家的事情,我管不着。反正,我家是没有银子给他老许家。”刘小月拉住战栗的肩膀,“栗子,你主意多,帮我想个办法。”
战栗伤还没好,被她这一拉扯,感觉结痂未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战栗嘶叫一声,吓的刘小月赶紧放手,哀求道,“栗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激动了,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