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点钟,俩人起床练功。吃完早餐后,婉儿去集市上买了菜回来,见到文乐又躺到床上去了,她也连忙爬上床,搂着文乐想睡了个回笼觉。谁知,俩人都睡不着,又玩闹了起来。文乐捏着她胸前硬立的红豆,让她把文革时,跟那七、八个人学来的姿式,跟他施展一遍。她高兴地把头直点,拉着文乐玩起了许多的花样,让文乐玩的乐个不停歇,一直玩到吃午饭,俩人才意犹未尽地做饭菜填充起了肚子。
晚饭后,俩人继续玩乐,不过,婉儿的体力再好,也不是文乐的对手。被文乐弄得她叫哑了嗓子,浑身发软无力后,文乐拉着她行功双修了起来。很快双方就恢复了体力,婉儿娇嗔地说:“乐乐,我要你抱着我睡,不然我就不睡觉,吵你也睡不着,嘻嘻!”
文乐把她搂抱在怀里,笑了笑说:“搔婉儿,我看你玩这些花样,玩的很熟练啊,是不是后来经常跟人玩这些动作。”
婉儿“嘻嘻!”一笑说:“乐乐,我不叫搔,叫贱,你不听骂女人,都是说贱货吗。”突然反应过来,她马上撒娇说:“你好坏啊,害我自己骂自己。”
文乐轻轻地抽她屁股一下,说:“贱婉儿,快说,是不是经常玩这些花样。”
婉儿说:“除了跟那八个人一起玩之外,谁还有这个本事玩啊,就是被三个小混混*时,他们也没让我玩过瘾。后来,我每次去教他们玩二个招式,还是没让我过足瘾。看来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才能让我舒服过瘾了。”
文乐在婉儿这住了四天,到周一才回学校去。不过,他没有去图书馆,而是坐在寝室里,想着自己身体的情况。自体内结丹以来,犹如鹅蛋大的红丹,始终不见变化不说,昨天反到出现有些焕散的现象。今天一早服下“蕴灵丹”后,总算是稳定了情况。而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欲望也越来越大,从周三和婉儿玩乐起,天天把她弄的“死去活来”。周末晚上,又与卢玉萍、任咏梅、任红梅和婉儿,在床上翻云覆雨,直到周曰半夜。将四女弄的手指都无力动弹后,才发觉自己身体的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