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少夫人被撞成重伤,让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在离岭南帮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时,影唰的拔出腰间的软剑,纵身暴射,带着一声怒吼,飞身朝岭南帮的帮众杀去。
看到影的身子一动,爆熊也急忙提着沙锅般的拳头,朝岭南帮的成员们狠狠的砸去。两人身后逍遥门的弟兄们,也都提着砍刀,蜂拥而上。
岭南帮的帮众看到逍遥门的攻势,也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一时间,双方的人马便在宽阔的街道上,交战起俩来。
手的软剑冒着森森的寒气,影轻摆着身体在人群中,如蝴蝶般飘舞。带着满腔的怒火,影手中的长剑或劈,或刺,或挑,或砍,影的每一次出剑,都如同割草一样,尽情的收割着岭南帮成员的生命。
游走在岭南帮的人群之中,爆熊那硕大的拳头,如同铜锤般一样,每砸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岭南帮的成员无不应声倒下,脑浆迸裂。
岭南帮的成员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里的砍刀,疯狂的朝逍遥门的兄弟们砍去。刹时间,逍遥门的兄弟们,也有不少人倒在地上。
雨仍然淅沥的下着,双方人群的砍刀尽情的挥着,砍口上沾着的血迹,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刷干净,便又砍在敌方人员的身上,带出一股新鲜的血箭。
雨越下越大,血越流越多,瞬间便汇聚成一条条鲜红的水流。街道边上的雨水井盖,似乎不忍见到这惨烈的一幕,张开它那黑洞洞的网口,尽情的吞噬着一条条血河,尽量的减少街道上的血腥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也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倒下的人是越来越多,现场的战况也就越来越明显。
岭南帮的成员,由于在一开始就心有退意,随着同伴的接连到下,战斗跟着也越来越无力。反观逍遥门的人,得到门主的女人,被人撞成重伤的消息。早就在心里憋了一肚子邪火,现在有了这帮发泄对象,一个个如同受伤的猛虎一样,狂啸着朝敌人砍去。
逍遥门的兄弟们越打越勇,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拖住敌人的砍刀,留给身边的弟兄们机会,一刀了解岭南帮的那些杂碎。
在这种以伤换命的打法之下,岭南帮的成员那是成片成片的倒下,不多时,场面中就剩下几十个岭南帮的成员,还在那苦苦撑着。
突然,有一个岭南帮的成员,将手里的砍刀一扔,抱着头喊到:“别打了,我投降。”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剩下的那四五十个岭南帮的成员,连忙纷纷响应,急忙将手里的砍刀一扔,举着双手,高喊投降。
看到敌人投降不打了,逍遥门的弟兄们提着手里的砍刀,站在一旁,双眼望着影,等着他的命令。
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这帮敌人,影捏着软剑的右手青筋凸显。陪着少爷下山这么几年,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怒过。范思雨虽然没和柳啸天正式结婚,但范思雨已经有了柳啸天的孩子,这在影的眼里,范思雨就是他名正眼顺的少夫人。
范思雨的重即便不是眼前这帮人所为,但他们一定逃脱不了干系。少夫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伤,并且因此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影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山上的那几位。不说别人,光是自己的师傅七剑,估计都会一剑劈了自己。
想到这,冰冷的望着眼前的岭南帮成员,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杀,一个不留。”
收到影的命令,逍遥们的弟兄们,毫不迟疑的挥刀而上。片刻间,就将岭南帮的成员杀得一干二净。
在街道的一头,停着一辆小车,车里坐着两人,岭南帮的少主洪无涯,和他的司机兼保镖洪三。
透过泥头车的缝隙,车里后排的洪无涯,看到岭南帮的成员兵败如山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骂了句:“废物。”
好一阵,洪无涯才带着万分不甘的神色,朝洪三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开车,马上回广洋。”
洪三点点头,随即就开着车调头离开,直奔广洋方向而去。
广源酒吧楼顶,杰克收起手里的狙击枪,目视着远去的车影说到:“今天如果把你留在这,估计头会埋怨我的。你的命,还是等头亲自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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