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杨小凯。”沈媚儿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看得我恨不能弄快伊朗妇女的大头巾把自个裹起來,
“啊,是是是,那是我的真名,我就这一个名字,哦,还有一个,小名叫球球,呵呵,呵呵”我看着表情琢磨不定的沈媚儿,心慌气短,语无伦次,
沈涵看着我的狼狈相,躲在沈媚儿的背后,是乐不可支,
“看得出,你喜欢我的女儿,是吗。”沈媚儿突然提出了如此严肃的问題,令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沒有,当时就大张着嘴,傻愣在那儿了,
“我又不是牙医,你嘴张那么大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回答我。”沈媚儿皱着眉头看向我,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毛病,
“呵呵,呵呵,刚才在水里冻得,嘴巴抽筋儿了,我活动活动。”我赶忙闭上自己那跟开河了似的大嘴叉子,同时自我解嘲地说道,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題了吗。”沈媚儿有点儿不耐烦了,
“啊,啊,那啥,这玩意儿,我说了也不算啊,关键,您得问沈涵啊,哈哈,哈哈”我干笑着看向沈媚儿,同时向沈涵投去求援加求饶的哀求眼神,
沈涵眼睛一翻,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把我恨得啊,
“咱们之前接触过,你人还不错,挺有正义感的,就是有点儿好冲动,不过,这也是天蚕子宿主共有的毛病,我的女儿我知道,至于你,好自为之吧。”沈媚儿丢下这一句话,领着沈涵朝一直眉开眼笑地看着她们娘俩的黎叔儿走去,
“好自为之。”看着沈媚儿和沈涵娘俩的背影,我彻底迷茫了,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啊,咋总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呢,
“你这丈母娘,绝对是苞米面他爹,碴子,凯子,我很同情你今后的遭遇啊,好自为之吧。”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凑活到了我跟前,一脸贱笑地看着我,说起了三七疙瘩话,
我无限膈应地伸手使劲儿一推胖子的大肿脸:“你丫赶紧给我滚犊子,越远越好,最好是滚到手机信号覆盖不到的盲区去,操,沒事儿跟这儿裹什么乱啊,你大爷的。”
就在我和胖子插科打诨的工夫,沈媚儿和沈涵已经走到了黎叔儿跟前,沈媚儿神情凝重地朝黎叔儿俯身施礼:“黎大哥,多时不见了,您一向可好。”
“呵呵,好啥好,你是一点儿沒变,还是那么年轻,我可惨喽,五七都烧完了,再过几个月,就他娘的该烧周年了。”黎叔儿看來同沈媚儿是故人,有交情,而且关系还不浅,所以一见面就同沈媚儿开起了玩笑,
“您的一张嘴那是那么讨人厌,就改不了了,真是的。”沈媚儿掩口一笑,语带无奈地娇嗔道,
“我又不是你们家尹大官人,一说话就是满腔正气,我一粗人,你还让我出口成章啊,骂街我倒在行,呵呵”黎叔儿看着一脸妩媚的沈媚儿,继续耍嘴皮子,
“黎大哥,我知道你们此行是为什么而來,因为我在这里潜伏这么久了,对于他们的核心内幕多少也能掌握一些,陆宇峰确实不在石坊城内,且去向不明。”沈媚儿失笑了一下,大概是想起了尹川山一贯的呆板形象,旋即面色一正,语气忧虑地说道,
“诶,真不在,他姥姥个大窝瓜的,这陆宇峰装神弄鬼、装逼装蛋的,唱得又是哪一出呢。”黎叔儿一嘬牙花子,顺着牙缝嘶嘶地直吸凉气,
“这我不清楚,但我推测,他如今得到了苏鲁碇,又盗走了冥府的黄巢剑,是如虎添翼,肯定是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所以,你们现在必须马上赶回阳间,将这些情况反馈给17组,马上。”沈媚儿看向黎叔儿,语气急迫地说道,
“啥玩意儿,黄巢剑也被他给踅摸去了,操蛋了,这回可不好玩儿了,这咋净出这些烂糟的事儿呦,我操。”黎叔儿一听见黄巢剑也被陆宇峰给盗走了,眼珠子差点儿沒弹出眼眶子,而后大张着嘴,真是被震惊了,
(东北风俗:烧七是指人死后,每隔7天,给死者烧一次纸,烧五七则是指间隔35天之后,给死者烧得最后一遍纸钱;烧周年,是指死者死亡一年之后,在第二年的祭日为死者烧纸钱祭奠)
(9月恢复每日两更,还是上午11点,下午5点,敬请期待,擦,好像我是大神似的,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