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只想问你,我姐姐和姐夫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要把他们往死里整?”说完了这句话,就连徐曼丽也有点愣住了。本来是想问问他能不能救救自己那个外甥的,哪里知道从嘴里说出来之后就变成了一股子怨气。
“你姐姐姐夫?我把他们往死里整?我说你这话说的没有头没有尾的,我知道你姐夫是谁啊?”
“我姐夫叫欧长春,这你总应该知道了吧?”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就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也省的天天在心里憋着怪难受的。
“你姐夫是欧长春?”这一下,轮到赵建辉吃惊了。无怪这女人见了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原来他是欧长春的小姨子啊?那欧少华是她外甥了?要是这么说的话,徐曼丽怨恨自己也就在所难免了,毕竟现在的欧长春,虽然算不上人亡,但却绝对可以算家破了。
“是不是你没有话说了?”徐曼丽越说越有点激动怨愤,坐在赵建辉的对面几乎可以算得上咆哮这吼了一声。美女发起飙来也够恐怖的。
“当当……”幸好,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来,喝点东西吧。”徐曼丽回过神来,这才看到赵建辉已经倒满了两杯啤酒,正抬头看着自己,茶几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原来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酒菜端了上来。接过赵建辉递过来的酒杯,徐曼丽仰脖一饮而尽。
“慢点喝,多吃些菜。”赵建辉笑呵呵的说道。但徐曼丽宛如未闻,仍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小家伙也只好陪着她接连喝了两杯。
“能说说你和他们之间的事吗?”眼瞎了一口酒,徐曼丽盯着赵建辉问道。她觉得让他把话说出来,你仅仅是对自己,就是对他也有利,最起码,能够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怨恨他。
赵建辉看着徐曼丽那因喝酒而越发显得娇艳的脸庞,举起了酒杯,慢悠悠的说道:“当初我在部队当兵后来转业回了地方,……当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些官员的孩子,开车撞人居然毫无悔意,拿着猎枪手枪横行霸道唯我独尊……他们就是一些没有人性的畜生,就是毫无良知的流氓……你说,如果是你看到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国法不是儿戏,在你没有碰触到她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温柔,在呵护着你,保护着你……可是,一旦你碰触了她,侵犯了她的尊严,她就会露出狰狞的一面,毫不留情……”
“是吗?你胡说,我姐夫不是那样的人,我姐姐更不是那样的人,还有少华,他今年才多大,怎么可能就会那么冷血,那么没有人性呢?你这是在为你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一切都是你操纵的,就因为你背后有着极其庞大的关系网,你可以指鹿为马,你可以颠倒是非……”徐曼丽大声说着,脸上红云密布,也不知是不胜娇羞还是不胜酒力。
“哈哈,我胡说八道,我指鹿为马,我颠倒黑白?难道你没有带着耳朵,带着眼睛吗?你回大运市站在大街小巷,不要开口问一声,就听老百姓的评论不就知道了吗?就算是我可以操纵这一切,难道我能堵得住大运市五百万百姓大众悠悠之口吗?既然你不信我,那你还要我说什么?”赵建辉抬手又灌了一杯酒,接着就站起了身。
“如果晚上谁不着的话,你可以自己想想,如果让我在有一次选择的话,我还是要那么做的。不是我故意这么说,我只能说你姐夫和外甥现在所受到的一切惩罚,都是因为他们咎由自取。就好像现在正被关在保安值班室里面被人用鞋底子抽嘴巴的姚书成一个样子。”赵建辉说着,头都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徐曼丽在他身后嘶声大吼:“你滚,你就是一个政客,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就是一个恶人,你就是一个混蛋……”
只可惜,赵建辉已经走得远了,听不到徐曼丽在房间里面对自己“全面的概括,高度的评价了”。
不断地回忆着,酒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渐渐的,各色的灯光在她的眼前摇晃着,徐曼丽美丽的面容变得绯红一片,眼前渐渐模糊,头也昏昏沉沉,她只想找个地方趴着,躺着睡一觉,再也不想这些烦心事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那个混蛋又走了进来,一脸的讪笑着抱起了自己绵软无力的身子。那个人把自己放在了大床上,轻轻地解脱者自己的衣服,……洁白的床单和被子散发出一股清香,整个身体非常得舒适惬意,离床不远是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房间干净整洁,富丽堂皇。
这人,明明是自己的仇人,干什么要挨得自己这么近?他的眼睛闪动着火焰,他的嘴唇喷射着诱人的热浪,那情景,真的好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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