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松半响才说:“那个,妹妹,隔壁谢家那个宅子确实不错,当年可是开国勋贵南安郡王的府邸,自然是又大,又漂亮。后来,南安郡王犯了事,爵位都没有了。他的宅子就被分成了三分。跟我们家邻居的几经易主,现在是刑部侍郎谢家的住宅。这刑部侍郎谢谦可是一个当权人物。据说,他是太子一系的人,在朝中权势不小,以前从来都看不上我们家的。最近,倒是和我们家恢复往来了。但是,也不是很亲厚。怎么妹妹,倒是打了他家宅子的主意?”
秦明月似笑非笑起来。秦国松脑子里面灵光一闪:“妹妹,不会是谢谦有问题吧?那会是怎么回事?天啊,不会是因为太子的关系?难道是太子有问题?”再想想妹妹对皇后和太子一系并不亲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越发觉得自己猜测的很可能是对的。再看向妹妹的眼神也变了。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秦明月倒是赞赏的点点头,自己哥哥这聪明劲儿啊,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他就能凭着蛛丝马迹推断出来这样的结果,不愧是前世自己朝堂上的左膀右臂啊。最好,今生,不要让哥哥遇到曲月如。前世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娶了曲月如,一生都不顺利,家里也是乱糟糟的。
秦明月突然说:“哥哥,你可认识曲月如?她的祖父是御史台都使?”昨天的宴会,曲家倒是来人了,是曲家老夫人来的,并没有带着孙女过来。
所以,秦明月昨天也没有见到她前世经常为之头疼的曲月如。
秦国松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嗯,曾经在一次宴会上见过。倒是好相貌,怎么了?”
听到哥哥赞赏曲月如,秦明月的脸都拉下来了:“哥哥,你不会是看上了这个曲月如了吧?”
秦国松失笑:“怎么会?婚姻之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么会自己定下来?再说了,我跟这个曲月如也不是很熟,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哪里就看上了?”
秦明月已经花容失色了:“还几次?你怎么会碰到她几次?你跟她有过什么接触?”
秦国松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妹妹,向来是泰山崩而不变颜色,刚刚自己想到了谢家的那种可能,小心肝直跳,可是她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怎么自己这一提到曲月如,她就花容失色了?这个曲月如不过是一个姑娘家,能怎么样妹妹了?
秦国松奇怪的说:“妹妹,你是不是跟这个曲家小姐有过节?我也就是在宴会和诗会上见过几次这个小姐。她倒是普普通通的闺秀而已,我跟她哥哥关系倒是还不错。她每次也是跟着她哥哥去参加的诗会。对了,她诗作的也只是一般。不过,倒是比寻常小姐们写的通顺一些。也仅此而已。”
“对了,有一次,我在诗会上,还无意中捡到了她的一方手帕,当场就还给她了,并没有留下。这姑娘家的手帕可是不能随意放的。嗯,好像就是这样了。”
秦明月的脸色已经一路黑到底了,这么短暂的时间里面,曲月如就已经跟哥哥接触了几次了,还故意掉手帕给哥哥,这是勾引哥哥的步骤了?嗯,前世,曲月如就是这样不要脸,最后,还自编自导了一出戏,引诱哥哥上当,最后,逼得自己哥哥不得不娶她。今生,可不能再把这个搅家精弄回家里。要不,自己好容易整理出来的秦家,又要给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