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翎翎一直记得，秦永爱骂过她是没爸爸的野种。

事后她也想过，她确实和爸爸长得一点也不像，加上母亲醒来后的这样一个态度让她不得不怀疑。

正常人，醒来想到公司倒闭了，老公死了，不是应该郁郁寡欢么？寻死寻活么？

母亲反倒一点也不操心。挺开心的。

闻言，艾晴神色一顿，跟着直言道：“不是！”

“……”要不要这么干脆？

难怪爸爸死了她一点也不伤心。

“就算不是我亲爸爸，也是你老公，你就不能假装伤心一下？”

艾晴不以为然的拂开胸前的长发，指尖捻起餐盒的一颗小笼包，仰首整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不开口说着。

“他是我雇来给你当爸爸的。我不想你小时候觉得爸爸被人欺负，现在你都这么大了，告诉你也就没关系了。”

说着，艾晴用手拼命扇风，被小笼包烫了嘴。

“……”雇来的爸爸？

世界上有这样的妈，艾翎翎真想一头撞死。

“那我亲爸呢？”

“死了！你没出生就死了。”艾晴说的极为坦然。咽下嘴里美味的包里

“……”艾翎翎神色一敛，水润的眼眸中透着怀疑和不信。

“既然爸爸不是我亲爸爸，为什么要为了艾私的倒闭跳楼自杀？”

闻言，艾晴脸色一沉，神色变得凌厉。

一字一顿的告诉艾翎翎：“不是自杀，是谋杀。你以为我也是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