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无数次幻想意淫的情景。

今晚梦想成真，可这位和胜和第一悍将，高兴不起来，落入别人圈套，被逼无奈所做的事情，何来快感。

杀完肥坚，丧彪愣神好几秒，转脸瞧向瘫软地上的女人，再次举枪，赤身裸体的女人面如死灰，眼泪鼻涕齐流，苦苦哀求：“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可以伺候你一辈子，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肥坚面无表情，扣动扳机，面前这个在香港模特界以性感妖冶著称的狐狸精，确实诱人，但放过她，就多一丝危险和败露的可能性，为绝后患，唯有辣手摧花。

“够利索，够果断，的确是当大哥的料。”杨晨笑意真诚夸丧彪的同时，轻轻拍手，以示赞赏。

“比你我差远了。”丧彪三分憋屈七分感慨，此时再瞧杨晨，哪还有半点小觑之心，除了畏惧，就只剩下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苦闷与憋屈。

魔鬼。

丧彪重新审视杨晨后想到的一个词。

貌似年纪轻轻的家伙，心机太深，太阴险狡诈，与这种人合作，等于跳上贼船，想下都下不来。

“把这儿处理干净。”杨晨吩咐天狼，天狼点头称是，对北极狐精英而言，毁尸灭迹跟杀人一样，是必须精通的学问。

“我可以走了吗？”丧彪失魂落魄问杨晨。

“可以，龙五送彪哥一程。”杨晨笑着瞥了眼龙五，龙五点头，带丧彪离开，杨晨随后下楼，没乘车，一路步行。

肥坚丧命的公寓距半岛酒店没多远，十几分钟，杨晨走到维多利亚港湾，驻足观景平台围栏边，气定神闲欣赏夜景。

凌晨两点，沿港湾分布的华丽摩天大楼依然灯火辉煌，渲染着整座城市，海风习习，但不凉爽，湿热湿热的。

时间不知过多久，沉思中的杨晨点燃一支香烟，对背后渐渐迫近的脚步声置若罔闻，因为这厮根据脚步声已判断出是谁。

“头儿，清理完了，肥坚和那女模特的尸体已分解装上快艇，今晚沉入公海喂鱼，谁也找不着。”天狼小声汇报情况，即使杨晨背对他，他依然表现出信徒般的虔诚与恭敬，这不是演戏，是发自肺腑。

北极狐所有人心目中，围栏边那背影修长健硕的男人，就是神，死神也好，战神也罢，总之值得他们顶礼膜拜。

“好...”杨晨转身，笑着扔支烟给天狼。

天狼接住烟，叼嘴边，点燃，很享受地抽两口，头儿给的烟，哪怕三五块钱一盒的廉价货，都令他身心愉悦。

龙五龙九相继赶到这处事先约定的碰面地点，默默站在杨晨背后，天狼道：“蒋天佑肥坚，一个接一个玩完，香港地下世界要乱好久。”

“浑水好摸鱼。”

杨晨轻笑，深沉，玩味，之前从未打算在香港做什么，既然命运安排他与这座城市产生很深的交集，就不能白来这趟。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香港，处处展现高傲的亚洲金融中心，不能只烙刻四大家族的荣耀与辉煌，杨晨意气风发，伟人豪迈诗词中的只言片语浮现脑海：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

肥坚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