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瞬将她带到了客卧,推开门,她发现里面与她在时有很大同。除了从前最简单的摆设,里面多了许多宋一瞬平时用的东西。
难道姐姐平时住在这间?
宋一瞬却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只大盒子,打开,里面摆放了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裹胸礼服。裹胸的边沿是花朵设计,镶钻,腰间有只大大的蝴蝶结,腰身勾勒得纤细非常。
极美。
“快,换上给我看看。”宋一瞬说。
宋凝久点头,然后在姐姐的帮助下换了衣服。
不可否认,宋凝久也是自己有亮点的,这件礼服穿在身上,不但勾勒出她极好的身材线条,映得整个人都很漂亮,加上她本来就性子纯善,更像只天使,看得宋一瞬都感觉到惊艳。
才惊觉,原来不知何时起,那个一直被她护在身后的妹妹,也已经出落的这么美丽。事实上她却忘了,宋凝久不但与她长得一样,就连年龄也是同龄,二十二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纪,如花璀璨。
她压下心底的惊艳,起身,又从抽屉里拿了套首饰,看起来特别名贵似的,镶满了切割均匀,成色上佳的钻石。这套是唐媛送她的见面礼,也许是愧疚作祟的缘故,她很是大方,将这项链就这样戴在了宋凝久的脖子上。
钻石永远是女人最好的妆点,果然衬得宋凝久更加明艳。可惜她戴不惯这个,一则太招摇,二则她也不需要,并且特别有负担。
“我平时住校的,姐姐给我这个,不是成心让我遭抢劫嘛。”她拒绝着想要摘下来。
“那你就收好。”宋一瞬压住她的手,说:“我们结婚那天是昕丰市的名流,我的妹妹怎么可以太寒酸。”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妹妹收下。
她这么说,宋凝久自不能再拒绝,因为她自己怎样都好,却不能丢姐姐的脸。迟疑了下,然后说:“那我在你结婚前再来取,不然就弄坏了。”
宋一瞬见她这么说,便点了头。
宋凝久动手想将项链摘下来,门就再次被敲响,保姆进来,问:“少奶奶,那燕窝差不多了吧?”
其实说起做饭,谁有保姆懂得多?
不过宋一瞬刚刚学会,做事又心盛,她端着少奶奶的架子,保姆奉承她罢了。
宋一瞬应着,说:“我先下去看看。”她还挺上心的,转头拍拍宋凝久的手,说:“不准摘,真的挺漂亮的。”
两人出了房间,宋凝久强撑的笑才垮下来。坐在床边,转目时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居然已经黑了,想着怕靳名珩回来撞上不好,便抬手拿起自己穿来的衣服想换下来,一会儿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动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裤子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而地上不知是什么,反正染上了一些红红,像是染料指甲油一样的东西。
裤子自然是不能穿了,便拉开姐姐的衣柜想找一件,结果整个衣柜里除了睡衣,就是一些比较裹身的衣服,并不适合自己。犹豫了下,提着裙摆便去了主卧。
靳名珩并不在,整个房间倒还是两人以前住的样子。她不及细打量便去了衣帽间。熟稔地从抽屉里拿了自己留下来的内衣,然后拽了件衣服出门。刚刚拉上衣帽间的门,就听到开门声。
当即还以为是姐姐过来找自己,所以也没有怎么紧张。但是当她看到靳名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一下子就楞住了。而靳名珩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房里有人,看到穿着礼服站在自己房内的宋凝久时,还是有些意外。
不过随即拧眉,问:“谁让你进来的?”口吻极为厌烦,是一贯对宋一瞬的态度。
宋凝久则以为他这态度是对自己,脸上有些尴尬,说:“对不起。”然后低头匆匆从他身边擦过去,准备开门离开。
靳名珩捕捉到她手里抓得衣服,目光闪了一下,手覆住她抓着门把的手,说:“慢着。”
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熨烫着她的掌心,让她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极紧。靳名珩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背就那样抵在了门板上,他身子下压,看着她问:“既然进来了,又何必急着走。”
没错,态度突然的转变,是因为认出她是宋凝久。
因为他的房间宋一瞬没有进来过,他也不允许进来,这点宋一瞬也很懂得分寸。那么除了她,谁会知道衣帽间里有女人的衣服,而且拿的还是她平时穿过的衣服呢?
凑近,果然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香气。
“你要做什么?”看着压过来的俊颜,她胸口一阵紧窒。
总想着要避开,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是就这么遇上了,而且还是被他堵在了卧室里,真够衰的。
靳名珩闻言笑了,唇压在她的唇角上,然后摸到房间的开关。灯啪地一声关上,视线内一片黑暗。
视线模糊,只有彼此的呼吸交错,对她来说黑暗就代表着潜伏的危险。正如他的手已肆意地爬上她光裸的后背,使她的身体紧绷住。
“不要。”她手抵在他的肩上抗拒。
身子却被他锢的紧紧的,更过分的是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后面的礼服拉链,慢慢地将拉链拉开,手就从那里探进去一直探到胸前,摸到满手的滑腻。
这个突出奇来的动作,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唇一下子被他堵住。压在门板上,便是一个湿濡、加深的吻。狂狷的力道席卷她的唇舌,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甘甜犹不过,一直勾着她的舌尖纠缠,再纠缠。
直到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脑袋都开始发晕,身子顺着门板瘫软下去。他才勾着她的腰身,放开她的唇。这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更过份地探进了她的裙底,压低着声音说:“别叫,你姐姐可就在楼下。”
她拼命挣扎:“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的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在这间房里风流快活?嗯?”
宋凝久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