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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宋凝久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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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一次面对靳名珩,他的态度靳名珠都可以预料到,所以不管她是来告密还是来纠缠,对于现在心里只容得下宋凝久的他来说,靳名珠都没有任何靠近的机会。

遥想她刚从法国留学回来时,他也不过与宋凝久刚刚认识,那时的靳名珩对她这个妹妹的态度还有所牵就,至少还会宠溺地带她去吃船鲜。

可是从什么时候就已转变成这样,变得他直呼她原本自己都记不太清的本名,过往的情分也丝毫不在,甚至可是说连陌生人都不如。

看着街头已经消失的白色法拉利,她的心里不是不悲凉。可是那个男子置于她,一直都遥不可及。仿佛就连胸口这股失落,这么多年来都已经成为习惯。

唇角扯出抹苦涩的笑意,抬步想离开,却见靳名璞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盯着她的目光沉沉,显然已经听到她对靳名珩的喊话。

不过听到又怎么样?靳名珠从来都是不在乎。她抬步往外走,经过他的身边都不曾想要停留,手腕却他一把捏住。不管她是不是将他放在眼里,男女力量的悬殊还是存在的,所以他一用力便她拽到自己的身前。

“靳名珠,在我和他之间,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靳名璞问,那口吻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靳名珠听了冷笑,那表情就像把刀子似的映在他的眼眸,他的心里。因为笑不止冷,还有一股鄙夷的嘲弄,嘲弄着他的不自量力。

他记得她被初送到法国的第一年回来过暑假,她带了精心挑选的礼物送给靳名珩。而靳名珩却随手将礼物丢给了自己。当时靳名珠便一把抢了回去,他永远记得那个表情,以及她说的话。

她说:“靳名璞,我的东西你不配得到。”当时他很受伤,很不愤地问:“为什么?”那时候的他总是不懂,不懂她的眼睛里为什么只能看到靳名珩。

“因为你不是靳名珩。”当时她回应的只有笑,那笑带着让人羞愤的不言而喻,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与靳名珩的差距。就像现在她的表情一样,仿佛连他们的名字扯在一起,都是对靳名珩的侮辱。

靳名珩,他有那么好?

他记得当初他傻傻地、受伤地问过。如今他不会再问,眼里燃起愤怒,然后拽她离开。

“靳名璞,你别发神经,你放开我,放开。”他的手劲很大,都将靳名珠弄痛了,她怪叫着,还是被他粗暴地塞进车子里。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就带着你同归于尽。”靳名璞转头恶狠狠地说着,将车子开得飞快。

靳名珠照旧对他冷然一笑,然后不再说话。只是那笑里照旧带着对他的鄙夷,如同一根冷冷的刺,十几年前就已经插进了靳名璞的心里,所以拔不拔都是痛的。

车子快速在路上行驶,很快便到了靳名珠住的公寓楼下。吱地一声停下来,靳名珠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靳名璞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重新拽着她的腕子将靳名珠弄下来。靳名珠仍是满脸的不耐,无声地做着抗争,却还是被他拽进了电梯,开门,直接扔进客厅的沙发上。

她还没有起来,就被他覆过来的身子压住。他也是满脸怒气,看着身下的她,这些年曾经有多少次他真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可是最终都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过。

“靳名璞,你是男人就不要碰我。”两个相触的够久,他一个眼神靳名珠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虽然现在自己依附着他,可是他每次碰自己她都觉得厌恶极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更加厌恶他碰自己。

可是她不懂,她越是抗拒,靳名璞就越想碰她。仿佛只有真实的得到,才能清楚在感觉到她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她如何抗争,她的心在谁那里,她都真实地被他压在自己身下。所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去撕她的衣服。

“靳名璞,你除了这样,到底还能干什么?”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脱离身体,靳名珠气急败坏地叫。

靳名璞每一次碰她的时候,那神色总是疯狂,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般。他用手掐着她的下颌,说:“我不需要干别的,干你就够了。”

靳名珠反抗,可是下颌被他掐得生疼,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迫近,堵住她的唇,然后勾着她的唇舌纠缠再纠缠,直到纠缠够了,才放开然后沿着唇角向下,攫住胸前的某一点撕扯。

室内很快响起靳名珠的尖叫,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发泄……

良久良久之后,客厅的沙发周围散落着一地的碎布片,连茶几都撞歪了,上面的东西砸到地毯上。靳名珠赤身裸体地仰卧在沙发上,目光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靳名璞就坐在她的脚边,裤子早就拖拽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凌乱。他并没有看靳名珠,只是迳自点了根。其实看与不看都一样,靳名珠的表情他不看都在心间印得清楚。

求之不得大抵就是这样,占有是为了图一时痛快,可是痛快过后,心底却愈加空虚。

点烟,直到沉默地将整根烟吸完,他才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转头,伸手想去抱她进去清洗,岂料回应他的只有一只抱枕打过来。

“滚。”纵使她一身的狼狈,被欺负的惨死了,她对他的气势犹在。

靳名璞看着她,那脸色紧绷的厉害,一时之间风云变幻,仿佛随时会掐死她一般。看得靳名珠心里都有些发悚,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收紧再收紧,最终还是没有将她怎么样,踹了一脚茶几。

拎了衣服进屋穿上,然后摔门离去。

——分隔线——

夜幕降临,霓虹灯将世界装点的绚烂。整条街上,卓越的夜总会最为醒目,也是整个昕丰市都有名鱼龙混杂和寻找刺激的地方。

地下的隐密办公室内,他的人再次集聚。

“大哥,靳名璞说连靳远的面都没见着,那就是个废物。”最沉不住气的子良听了报告,又开始暴躁起来。

依着他的性子,就拿着枪直接冲进医院去,他就不信他们这么多人,杀不了一个靳远。当然,他不会这样他们死多少人,更不会想那时也许他还没冲上靳远的病房,就已经被人击毙,还要惊动警方。

卓越听了这个消息,表情倒没有表现出意外,显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合作了那么久,如果靳名珩那么容易对付,他就不是靳名珩了。“老大,你说靳名璞这小子会不会跟我们玩花样?”子良问。

都是靳家的人,跟他们不是一样,实在无法做到不信任。

“怎么说?”卓越还没回答,子良就抢先问,他是个急性子,很不习惯他们的说话方式。

“靳名珩已经把整个楼层封了,他见没见到咱们也不知道啊。”岳子补充,说了自己的疑虑。想到靳名珩的狡猾,他还担心靳名璞会不会已经被他说服了,毕竟人家才是亲兄弟。

卓越薄唇微弯着,摇头,表情是胸有成竹的。他找上靳名璞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废物,正因为他是废物,所以才好掌握。他要利用的是靳名璞的没有脑子,现在只急于搬倒靳名珩,那股仇恨足以令他忽视靳远的安全。

更何况,他只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靳名珩,并不是靳远,所以完全没有欺骗的必要。至于兄弟,豪门里只有利益,哪来的兄弟亲情?

虽然他十分清楚,这一回合他还是败了,不过败得在意料之中,倒也无所谓。

“都出去吧,盯着他点就成,以后用着他的地方多着呢。”卓越手玩着打火机,头也不抬地说。

小钟仍然那样面无表情,听到吩咐便走了。子良仍是一脸按捺不住的样子,也被岳子强行拉走。这屋里原本就没有太多的人,那天激子良的人在靳远的车祸中早就已经身亡,除了死伤的,还有被抓进警局的,卓越付出的代价也不少。

直到门板关闭,卓越一下下打着打火机的动作才算停止,扔它仍回桌面。

眸色深沉翻涌,还是掏出手机,拨了靳名珩的电话。当时靳名珩已经回到家里,人站在书房窗边,看着宋凝久带着夏初在院子里新建的玻璃房玩耍。

“卓越?”他接起。

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然后他说:“当然是我,几天没联糸,还以为靳少忘了我。”

“怎么会呢?卓少给我们靳家的大礼,本少就是想不记得都难。”

“客气客气,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令尊靳先生,我这也不过是礼尚往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若是不听内容,那口吻真像极了老朋友聊天。可是谁心里都清楚,这种平淡的语气不过是装的,谁的心里不是翻涌四起?

“是啊,我爸还让我替他转达谢意,谢谢你卓少的手下留情。”靳名珩说。

明明靳远已经躺在床上,至今都没有醒过来。他那口吻仿佛靳远只是受了点擦伤一般,令人分不清真假。一时,卓越那头沉默。

斗嘛,本就是这样。明明手里已经只剩伤兵残将,也绝不能让敌方知晓。仇人?气死他才好,也不会让自己的伤和痛去取悦对方。

“靳少这是在激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父亲杀了青爷的事,告诉他手下的人?”卓越问,口吻果然不再那么轻松。

他的父亲死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可是仇人还没有死,这如何让他甘心。“他手下的人正在忙着抢地盘,怕是没有空为自己的前老大报仇吧?”靳名珩问,仿佛他的威胁并不足以为惧。

“那咱们就姑且试试。”卓越声音沉沉地说完,然后挂了电话

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靳名珩心里也升起一股隐忧。事实上他心里明白,卓越说的没错,他如果聪明完全可以不动手,利用青爷的人来对付他们。

想到这里,他眸子闪过一抹厉色,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对那头,说:“刘队,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靳少放心,搜查令已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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