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无视仲孙凌,继续着他们的争论。
“吴太医,你说的太夸大其词了!要知道,现在是在征战的关键时刻,容不得一点的疏忽,一切,应该以尽快让将领们康复为目的!也许药量过猛,但是,可以再通过药物调理,排除过猛的药力!根本不会如同你说的那样,让这位将军下半生饱受药力副作用折磨!”
“我是否夸大其词,你自己心里有数!凡是药物,总有三分毒性!毒性深入身体,哪是那么容易拔出的?你说可以再通过药力拔除,但是,如果这位将军身体转好可以重回战场了,他还怎会继续吃药呢?一旦错过了最佳的用药时机,过后,再怎样弥补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用药温和一些,却能保证不会留有药害!这样才是正理!”
“二位……”
“吴太医,你是在是太自负了!不要以为,你从京中来,就看不上我们这些驻军的大夫!要知道,边关训练时常有所损伤,对于这些,我不知比你要在行多少!方子就该按我说的!”这边厢,胡医正吹胡子瞪眼。
“胡医正!这个跟吴某来自哪里根本没有关系!吴某只是单纯的论怎样治疗才是对将军们最好!再者说了,你就算久居军中,可也不代表你的所有方子都是对的!也不过是因为之前在这边没有比你医道更高的人而已!你这样的反对用我的方子,也不过是怕证实我比你更高轩而已。”
那边厢,吴太医也寸步不让。
“二位,此刻不是争吵的时机啊!”仲孙凌又出声,依然没人搭理。
“你简直大言不惭!你那里比我高轩?”
“你才无知迂腐!方子简直就是谋害栋梁!”
“你含血喷人!”
“你才无理取闹!”
看着这两个岁数加在一起都快有百岁的人在这里吵架,再看看手足无措的偏将亲兵跟医童,仲孙凌一头黑线的决定,还是不要管那么多了。
对于病人,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这两人,显然从刚一开始就不赞同对方的法子。所以,这一刻就这将军的伤势,开始了互相的指责。两人岁数见长,却都有点迂腐性子。
开始引经据典,后来开始用自己的行医经验论证,最后,开始这样的互相指责。真的是无聊透顶了。
仲孙凌最初并没有立刻上前,第一是因为她确实经验有限,第二,她也有着尊敬两位医正的意思在。
这个伤口不是处理不了。而是她也想看看二位医正是如何处理的。或许也能对她有所提高。结果。两个老不休竟然吵架吵个没完!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偏将反正死不了,所以,两位就非要就这个事情辩论个子丑寅卯出来了。既然,两人都打定主意了漠视自己。那自己也不用太过在意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