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慕容映瓷猛地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地冲着花不谢笑了笑,“师姐,你腰上痒痒?”
“啊?”花不谢猛地愣了一下,旋即想了过来。自己腰间的这个无限格包裹,说起来倒是有几分随身空间的感觉。花不谢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每一次自己去找东西拿东西放东西也好,都只有自己能看的到,别人却是压根看不到的。就连以前木棉靠近自己,都未曾发现过。
花不谢又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包裹,猛然感受到一股视线,看了阿笨一眼,阿笨却又猛地低下头去。
“喂,你在看什么?”花不谢低下头提着阿笨的耳朵就吼。
阿笨冲着花不谢翻了个白眼,晃了晃胖悠悠的身子,张嘴“哇”的吐了花不谢一身。
“……”花不谢愣了一下,旋即跳了起来,拉着慕容映瓷的衣袖嚎,“师妹师妹,你看看啊,这玩意儿吐了你师姐我一身啊,你师姐我还怎么见人啊!不干了不干了!咱们赶紧回君山吧,师姐要换衣服,嘤嘤嘤累不爱了好吗?被猪吐了一身啊,嘤嘤嘤,师姐心好疼,好难过,好伤心啊。”
“师姐,差不多就行了,你怎么还嚎上瘾了?”慕容映瓷冲着花不谢翻了个白眼,又看了一眼阿笨,皱眉,“阿笨啊,你再忍一忍,咱们很快就到玉峰山了,玉峰山上的萧师兄那儿有好些丹药,到了之后让师姐去为你取一些,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咦?师妹知道阿笨这是怎么了?”花不谢愣了一下,拽着慕容映瓷的袖子忘了继续嚎。
慕容映瓷点了点头:“嗯,以前没有去君山之前,听说过有些人在乘车骑马或者在这些能飞的法器上会有晕眩不适呕吐的感觉,没想到灵宠也有这样的。”
说话间,两人一猪已经到了玉峰山,慕容映瓷看了看花不谢身上的衣服,从随身带着的包袱里翻出一件道袍递给花不谢:“师姐去换下衣服吧,我带着阿笨去找萧师兄。”
“萧师兄是谁?”花不谢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慕容映瓷的脸却腾地红了一大片。
花不谢睁大了眼睛,伸着手指着慕容映瓷动了半天的嘴,还没等说出什么,慕容映瓷别红着脸抱着阿笨跑了。
花不谢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道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包裹里,也有几身衣服。这无限格包裹虽好,就是找东西的时候有些不大方便,说起来,还是自己太爱囤货了。包裹里的那几件衣服,过了这么长时间,花不谢都有些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式的了,四下里看了看这一处倒是没什么人出没,花不谢抿了抿嘴,已迅速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换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便从包裹里拿出了两件衣服,一件是石榴红的长裙,显得有些富贵,另一件则是普通的粗布衣衫,倒适合改头换面出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看起来,这些衣服和这个世界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等自己缺钱花了,指不定还能去当铺换点钱花。
将衣服收进包裹里之后,花不谢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落叶,蹦蹦跳跳地上了大路,整个人瞬间蒙圈。
慕容映瓷那丫头倒是害羞跑得快,可是她花不谢从来没来过玉峰山,这要上哪儿找慕容映瓷啊。总不能拦住一个人就问:“道友,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和一头猪?”
那样,会被人家当成蛇精病的吧?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欠揍的声音,纵然这个人花不谢心里委实没有什么好感,可这个时候,却无意于天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