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黑发小子,你敢应战吗?”
“怕了就滚吧,这里是拉斯维加斯!”
“是啊,不接受跳舞就不用跳舞了,这里不欢迎你!”
不断叫嚣的,正是无数双眼冒绿光的纨绔们。不用苔丝解释,他就差不多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了:酒会嘛,喝酒吹牛玩女人就是这些纨绔子弟们常做的事,何况是花容这种美到不像话的女人?要知道,在这种猎艳场,漂亮的女人可是所有男人的猎物,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眼力看出舞场上这些美人的来历的。
索伦是拉斯维加斯伽毕斯家族的小少爷,护着说,他是拉斯维加斯著名的小纨绔。小纨绔,比不过那些大家族的顽主们,做的也就是一些追狗撵鸡的勾当,上不得台面,洛克菲勒家族酒会这样的地方,就是索伦最喜欢去的地方。既能结交上层的贵族们,又能骗骗想结交贵族的小姑娘,何乐不为?
在索伦看来,男人和女人病来就是互相利用的,特别是酒会上的男人和女人,就更是**裸的金钱关系。男人可以靠女人攀上高枝,就像那么多公子哥今日参加珍妮小姐的酒会一样,他们还不是想当上洛克菲勒的乘龙快婿?女人也可以靠男人发家致富,就像这里出现的许多美人一样,要不然,哪个美人愿意嫁给一些小家族的二三流继承人?
所以,当索伦第一眼看见广场那个具有东方古典气息的女人后,就不可抑制地伸出一个疯狂的想法:他要拥有这个女人,就算是一夕之欢也可以!在广场上卖弄风骚,不就是为了男人口袋里的美金吗?他索伦不差钱。
于是乎,拙劣的的邀舞遭到了拒绝,**裸的**撕破了贵族的虚伪,浪漫的舞台变成了乱哄哄的菜市场。林天楚和艾利克斯挤开人群进来的时候,剧情正好发展到**,索伦正得意洋洋地逼迫苔丝和花容下台呢。
林天楚一阵无力,这么在哪里会遇见这种命运吃脑残片就出来的中二青年呢?不接受跳舞就不用跳舞,你丫的还一位则是你家的后院呢?就算是珍妮这个女主人,也不敢把拒绝了她的客人赶出去吧?小纨绔就是成不了大事,给点阳光就灿烂,今天这事,甚至不用林天楚出面,珍妮和艾利克斯就会替自己解决了。
只不过,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还不站出来,这也未免太没有一点男人气慨了。林天楚不止一次告诉自己,我不惹事,并不代表我怕惹事,别人骑到自己头上拉屎,你还和声悦色地说没关系,这不是度量大,有君子之风,这是懦弱。
“是的,林大哥你不会怪我吧?他说我不会跳舞就不要上台,以免浪费舞台上的地方,所以我要和他比舞,可以吗?”花容有些哀求地说道。
也难怪她这么自信,不说八百年前她就是才艺无双的佳人,就算这一世她也是艺术学院的学生,艺术细胞浓郁,跳个舞算什么?虽然不会鹰国这些华尔兹之类的现代舞,但是古代流传许久的舞蹈还是没有问题的。要婉约典雅有《绿腰》,要激奋昂扬有《破阵子》,要空灵婉转有《高山流水》,还附带古典词曲哦,亲!
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跳舞,林天楚还是有些抵触,她的美丽只应该为自己绽放,不是吗?不过对于有主见的女人,林天楚是支持的,他知道,这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八百年过去了,许多东西已经改变,他应该和花容一起学习接受。
“小子,欢不欢迎我,不是你这种垃圾说的算了,你的要求,我替我的女人答应了!——不过,既然是比斗,没有一点彩头怎么行?我要加注,你敢跟吗?”看着那得意洋洋的大鼻子鹰国佬,林天楚拉着花容的手,突然开口道。
年轻人最受不了刺激,何况是最爱面子的纨绔们?在赌城,纨绔们最喜欢的就是加注了,对于这些主动加注的肥羊,他们从来不说不行。果然,林天楚皮笑肉不笑地提出了要求,索伦想都不想应战了,“好,说说你的条件,华国人!”
在他看来,那个黑发的华国小子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这里可是拉斯维加斯,他索伦的主场,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再说了,比斗舞,他还真不怕,所有的观众不时他朋友就是他发小,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