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心绪纷乱复杂:“完了,居然***全叔的女儿,以后人家要把我叫做‘禽兽廖’了。对了,如果她打开衣柜我该怎么办?”
静柔吹***头发,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人在催促。她呆了一会儿,然后走近衣柜打开门口——这一刻老廖的心脏险些蹦出胸腔。她离老廖只有一扇门,但是大意疏忽,有点心不在焉,没注意到躲在衣服堆里的采花贼。
太美了,观看美女更衣,简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老廖隐隐觉得自己这三十年都白活了。
唐静柔穿好衣服,素色短裙和圆领t恤,显得青春喜人。开始在梳妆台前化妆,先扎起头发,再细细描眉,上眼影,扑粉打底,唇膏。足足花了个将近一个小时,期间电话来过三次,都让她语气很不耐烦地挂断。廖学兵享受完毕,这个漫长的等待过程对任何人来说可真是折磨,他蹲得腿脚酥麻难当,气闷非常,心头暗暗叫苦。
果然,女人三分的容貌七分的打扮,唐静柔本身还是少女,就已经占有天大的优势,这么一化妆起来,本来已经算做上乘的面容更加耐看许多,眼睛闪亮若星,眉毛弯弯如月,樱桃小口欲张欲合,当真我见犹怜。
廖学兵暗想:“老子三十岁了连女人手指都没摸过,在她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自卑一阵,随即又自傲起来,“***不成为偶像,叫她死心塌地的崇拜,我就不姓廖。”
唐静柔化妆完毕,在穿衣镜前搔首***一番,拿起小挎包出门去了。
廖学兵等了十多分钟察觉到动静消失,这才钻出衣柜,腿脚发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继续检查她的房间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不如去跟踪,看她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万一出了状况,我也好从中制止,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混在旁边观察。”
按摩好一会儿大腿,气血才慢慢循环,重新爬回楼上,收起绳子。
向唐启伦问明静柔平时常去娱乐的几个场所,蹬起一辆自行车四处去找。然而秋山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仓促之间哪能找得到?老廖灵机一动,找间电话亭拨通唐静柔的电话,憋着嗓子含含糊糊地问:“呃,那个,我是阿翔的朋友,你们在什么地方?”阿翔就是静柔的男朋友郭子翔,故意用这么含糊亲热的昵称,唐静柔不疑有他,说:“我们在红磨坊酒吧,你是谁?”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喂喂,这该死的信号……”廖学兵瞎喊几句,挂掉电话,马上火速赶往红磨坊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