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不到柏仔这花疾还挺受欢迎的,我要像他那样非得诱奸一千名漂亮的女歌迷不可,还用得着苦苦追求慕容冰雨吗?”
如同穷苦改姓以为皇帝天天吃葱油大饼便是人间至高享受一般,廖学兵也不能理解柏幽城的行为。
不管他收到了多少束鲜花,多少次拥吻,多少次美貌少女当众表白,老廖怀着酸溜溜的嫉妒心进了电梯:“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就比我帅上那么一点点呢?”
升至第六十楼,电梯门缓缓缩开,只见眼前围了起码二十个拿着摄影机,照相机,录音机,麦克风的男男女女,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狂拍。
“滚开,你们这伙窥人隐私的杂种!”廖学兵冷着脸道。
什么?辱骂记者?这可不得了了!这帮家伙反而更来劲,闪光灯闪烁不停,有个嘴尖牙利的记者问:“先生,您所说的和衣而卧将会成为明天早报的头条,这样对您的个人声誉造成极大影响,如果您不道歉的话,我会把这段录音发到网上。”
“操,你这条狗别在这里乱吠,我骂你就是骂了,怎么着?老子不是名人,你们报社的主编会把这条新闻发上去吗?会有人关注吗?”
话说完了众记者才忽然醒悟:原来真的不认识这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来都没见过,浪费电池了......纷纷闪开一条路让他和慕容蓝落通过,那记者叫道:“小子别狂,我可是记者,我会把你整套的!”
“你们这群傻子大好的八月十五不过,跑来给别人舔屁股,自己已经够奥的了。”
想不到那记者有几分奥脾气,反唇相讥道:“又不是舔你的屁股,你得意什么。”
廖学兵笑笑,牵着慕容蓝落的手向守门的礼仪小姐出示一下请柬,走进六十楼大厅。
大厅只能给他一个感觉,那就是奢华,虽然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孩子,可这回也禁不住叹息起来,这不叫大厅,应该叫宫殿才对,“美仑美涣”这个词似是专为它定做的。面积宽广起码有几千平米,巴西利卡式圆形大弯顶宛若莫的那大教堂,弯隆底部密排着一圈六十个窗洞,里面装了射灯,光线射入时形成的幻影,使大弯隆显得轻巧凌空,总共有一十八盏水晶大吊灯,每盏灯都有六层,呈倒金字塔形状,缀满密密麻麻相连的小灯,华光四射,精美绝伦。
拱顶由四十多根圆柱支撑,柱子上风格极其繁复的雕刻,彩饰镂花美的令人窒息,墙壁悬挂的油画无一不是精心杰作,大理石板的光滑程度可以映照出来住女宾礼裙内的小裤权。
宾客三三两两聚成互相攀谈,或是独自在阳台眺望夜景,或是踏着优美的舞曲在舞池里跳舞,怕不下三四百人,加上其中穿梭强?的侍者侍女,更是热闹非凡。
宾客有政界名流,商界大亨,娱乐圈明显,甚至还有十几个廖学兵认识的黑道老大,这四百多人掌控了中海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权力,这是当之无愧的上流社会。
最耀眼的明星当属慕容冰雨,紫色的连衣露肩短裙,盘着头发,发丝细细缠绕仿佛骄傲的公主,黑色扣环高跟鞋使的身材更为高挡挺拔,嘴我勾着公式化的笑容,看起来仍那么迷人。她的身边围绕着二十多名男人在大南殷勤,这衣冠楚楚的秃顶男人夸赞她衣着品位不俗,那个啤酒肚中年大步邀请她赏面跳舞----从老廖的视线观点来说,一大群人如如围着大便嗡嗡鸣叫的绿头苍由称。
“是慕容冰雨小姐,我们去找她要签名好不好?”慕容蓝落兴奋的跳起来说。
慕容冰雨尚且应接不暇,哪有可能理会这种小小要求,廖学兵最讨厌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哼了一声道:“没看见有很多苍蝇吗?走,我们去吃月饼,柏他说不要钱的,等下我问侍者拿个袋子打包几十斤回家。”
慕容蓝落觉得老师的言辞真是太丢人了,左右看了一下,脸上如同火烧,偷偷扯了他一把说道:“老师,别说那么大声,会被别人笑话的。”
“怕什么,我又犯不着与那些人结交。”廖学兵盯着餐旧说,无法忽略上面的各式月饼,新鲜水果,精致点心,蜜饯蛋糕,乳猪火腿,烤鹅蒸羊。
这个慈善晚宴如同招商引姿治谈会一般,没准会真正对食物有兴趣,大家都在忙着寻找新人合作伙伴,认识某位大人物,与感兴趣的陌生人交谈以其彼此事业上有所帮助,又或者只是为了追逐漂亮女人两旁过道边上的餐桌成了摆设,无人问津。
慕容蓝落换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青春可人中透露出些许成熟桨叶,引来不少狂蜂泫蝶的搭讪。廖学兵刚刚完成对大厅布局的审视,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男性走了过来,啤里端着一只盛满葡萄酒液的玻璃杯,对慕容蓝落说:“小姐你好,我看你很布朗,不知在哪里见过,可否告知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