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幽城正色道:“像草坡,左看右看都是草坡。”
莫永泰究竟是个体育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像一个平放的铁饼。”
“怎么会像铁饼,铁饼这么扁。”慕容冰雨摇摇头。
“你们都太缺乏想象力了,其实它像一个刚发肓的少女的乳房。尤其是,当我的球落在这个中间的时候。”老廖指了指落在果岭正中央的白色高球说。
三个人相对苦笑,一时又想不出更形象的比喻。
柏幽城打球间隙不时询问一下莫永泰的情况。
“廖老师,你一定要帮我暗中打探一下这个莫永泰的背景对了,你们学校的老师都那么受冰雨小姐的青睐吗?不如我也去做老师吧。”
“柏仔,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去当老师,还有哪个学生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特别是我们班的陈有年同学,一定会被迷得失魂落魄。”
“陈有年?怎么名字听起来像男生。”
“对,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生。”
柏幽城一阵恶寒:“还是专门打球吧。”
高球运动,不愧是一项贵族运动,时间消磨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到了最后一洞。
场上形式是廖学兵一方落后两杆,主要是打到后来。廖学兵低级失误越来越少,柏幽城经验老到,紧紧咬住了比分。
廖学兵最关键的一击到了,票据的旗帜正在前面召唤。
老廖这次运足了劲,按照45度的抛物线,把球击出,据说这样球打的更远些,果然,这次发挥的很好。
球嗖的直向远处飞去,突然半空中吧唧一下掉了下来,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众人疑惑,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只不知名的小鸟,球童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小鸟,惊呼:my~god!!!发音还很伦敦。
老廖摇了摇头,拍拍他的肩膀,道:“知道什么叫‘小鸟球’了吧。”
球童点点头,若有所悟。(备注:小鸟球的意思是‘球手在一个球洞上获得低于标准杆1杆的成绩’,老廖顺口胡诌。)球已经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都没人注意。
后来球童一阵寻找才发现,球居然在洞里。
老廖很得意,忽然想起一首诗来,吟道:“草场与长天一色,高球与小鸟齐飞,妙哉!录哉!”打完球,出了身臭汗,一时有感而发:“以前打洞如鱼得水,没想到今天才打十八个洞,却已是心力交瘁,莫非我老了?”
两队的分数非常接近,柏幽城和莫永泰暗中较劲,成了不个不输不赢的局面,谁也没有占到衪垢便宜。旋涡中真正的主角慕容冰雨好像见了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又或根本没在意,玩了半天,玉体困乏,提议罢赛休息,廖学兵表示同意。柏幽城向来以老廖马首是瞻,只有莫永泰兴致正浓,一时有些不豫。老廖心道:“爱逞强是吗?下次找机会选个我拿手的强项让你在美女面前好好出一次丑。”
四人回到餐厅休息,这间餐厅的娱乐设施非常齐全,虽然叫做餐厅,可不光只有吃的东西,还有洗浴,按摩,浴足,美容,健体一系列称心如意的享受。大餐厅内每一桌客人都有沙发,花盆相隔,比其他地方秘密性要强上许多。
慕容冰雨很想当面感谢廖学兵,还一直没机会开口,送礼物给他表达谢意,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送钱么。以前已有过一次教训,那更不可想,莫永泰倒是很自觉的坐在慕容冰雨旁边,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姿势优雅宛若绅士。
廖学兵一直没怎么拿正眼看她,可两人不能总不说话,慕容冰雨笑道:“廖先生,今天是星期六,你一定没什么事吧,我可以请你个饭吗?”
莫永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冰雨小姐打算请这个痞子吃饭?世界末日还没到吧?再说球场上两人也没提一彼此认识啊,若是这样的话,我莫永泰岂不是白白了一场?
慕容冰雨了为保持形象,从不闹出任何绯闻,就连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也没拍到一张她与男人单独在一起的照片。在与她几次交往中,也未曾听说哪个男人与她特别亲近,她好像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区别对待。
廖学兵看到桐城眼皮跳了一下,似在给自己暗号,心里便有个主意,暂时推托,让她以后补请,到时候带了柏仔一道去,自可耍开讨厌他莫永泰,便说:“既然你要请客,我不反对,不过这几天没空,过一段时间再说,记着你还欠我一顿饭就是了。”
“好吧,下次叫你可不许耍赖了。”
莫永泰流汗不止:“廖学兵他何德何能,竟然这能冰雨小姐的邀请爱理不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