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一夜,也是值得人生永远回味的一夜。对于许多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的一夜,而对于杨紫含来说是初夜。
早晨醒来的时候,施仁摸了摸枕边空空的,杨紫含已经不在床上了。随即慢慢的坐了起来,努力睁开胧胧的双眼,看到了一道飘逸的身影,原来她早已经起了床而且穿上了施仁的衣服,一个人静静的呆坐着。
“怎么了,我的夫人,是不是后悔了?”施仁此时用力的抱住了杨紫含,他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更加的需要安慰,特别是稳定专一。当一个女人把自已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的时候,意味着这个女人最后的依懒也没有了。
杨紫含回过头来,平静的笑了笑道:“没有呢,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变心。”
果然如此,和施仁心里猜想得一样的,女人这个时候真的是这样的想法。还好并未表现的太过出格。
“放心吧,认识了这么的时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了解,我才怕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男人结婚前和结婚后都是判若两人。”
杨紫含的话让施仁的开心的笑了笑,越是这样子代表女人越是爱自已,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两个一直躺在床上聊到了施母叫起床的时候才停止,现在还是一起挤在老房子里面,不地大概也快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搬到新房子里面。
一个酒店,可能有五星级吧,对于酒楼这种消费的地方,林估嘉是一点概念也没有。只是老大师傅让他预订一个包间,他就按照施仁说的话做了。今天是他的师傅和丁玲的妈妈见面的日子。
至从回到了襄阳之后,一直就给各自的双方家长打电话了,并且大概的讲了一下施仁的意思。处于对施仁的尊重也是本着男大当婚,女在当嫁的原则,只能千里迢迢的赶到襄阳来看一看了。
“两位都是这个行业的翘楚,我也不拐弯抹角的,想必双方家长都知道我今天请几位过来的原因吧。”施仁坐在包间里面,正视着双方的人。
这一次过来的是林估嘉的师傅,丁玲的一方过来的是她的父母亲。林佑嘉是一个孤儿只是从小被师傅收养的,但是丁玲却是从小跟着父母一直长大的。她的师傅就是她的妈妈,也就是当代湘西赶尸派的掌门。
如今的湘西赶尸派末落和茅山派几乎是半斤八两了,一个门派就是一个人,既是弟子又是掌门。当时施仁遇到一艮的时候也一样的情况,只目前目多了他,又多了后来遇到的方言沂ν剑这一下子茅山派就有七八人了。
“嗯,喀喀。”首先发话的是林估嘉的师傅,“施大师是吧,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远千里请我,而且是没有任何门派之见,把茅山镇派之宝九秘传授给小徒。贫道只是有一点不明,如果和丁玲小姐结婚的话,那么到时候两个门派之间的继承该如何区分。”
“年青人谈恋爱我们是不管的,毕竟现在的社会也不是当年的时代了,作为长辈我们也管不了。”
这个老道士年纪其实也不大,可能也就是不到五十岁而已,话是讲的冠勉堂担只是还是有一个门户之见。
“那你这样想的话,我还不愿意呢,我女儿本来就不愿意嫁这么远,谁愿意嫁到山东去,如果要结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要么房子买在湘西,退一万步来说也是襄阳,毕竟施大师在这里,丫头跟着施大师可以学习到很多的东西。”
“客气点,怎么讲话呢!”丁玲的母亲话刚一讲完,她的父亲就讲话了,这话讲的誓必会让气氛陷入到尴尬之中的。
双方是互不相让,不过施仁也没有开口,也没有让服务员上菜,只是一个劲的喝茶,让两方都吵够了的时候再讲话。请客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了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现在还在自已的预想之中。
还好,今天没有让杨紫含来,如果她来了,早就受不了这种气氛了。马上打算结婚了,本来不让她工作的,可是扭不过她的意思。说是如果结婚了不上班的话,一个人会在家里闷坏的。
“你这样子讲话什么意思呀,我女儿配不上徒弟吗?”
“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嫁给我的徒弟了,就是我的人,那么这个门派是不是也合并到了我的崂山派。”
“呸,你想得美。”
“喂,吴美女士请注意你讲话的用词,讲粗话怎么对得起你的身份,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不可和地痞浪子混为一类。”看来这位崂山派的道士,还是个假斯文的人。只是这一副斯文,酸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