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按着小姐的脑袋,陈长生低眉顺眼的赔着罪。
自己真的能像刚刚所说的那样,就只是过度,也许适应了就会觉得正常了么?
接下来几天,安邦他们都在适应着酒吧的生活节奏,晚上六点左右过去,凌晨两三点钟回来,在酒吧的时候他们就游荡在场子里,陈长生跟在后面为他们讲解一些问题,几天之后,一些细节在他们努力的汲取下,差不多都已经了熟于胸了。
而这期间,在安邦他们第一天来就摆出大阵仗给他们看的段老鬼则是很神奇的消失了,自从那一面之后他们两方再也没有碰到过,仿佛对于安邦的到来,他并不是特别在意,这种反常的现象没让安邦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太欢实的,都是在暗中伺机窥探,等待机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上一口。
一个星期后,陈长生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可交代的了,安邦他们也差不多熟悉酒吧的经营和运转了,这天晚上为了感谢他的教导,安邦特意在包房里请他喝了一顿酒。
“叮”安邦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道:“谢谢了生哥,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要是没有你的帮忙,我们几个可能要走不少弯路呢,太感谢了”
徐锐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推到了他面前,陈长生低头看了一眼后就伸手接了过去,也没客气什么:“你们是和彪哥合作,那同样也是我的老板,我也是在为社团做事,这算是本职工作吧,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挺奇怪的”
安邦笑道:“是不是,这段期间,段老鬼没有出现的问题?”
陈长生点头说道:“就是奇怪在这了,按理来说他不该这么安静的啊,阿邦,我告诉你段老鬼一直都在惦记着酒吧那五成的股份,只是彪哥一点卖的意思都没有就掐在自己的手里了,无论段老鬼给出什么价钱彪哥都不会松手的,我猜他搞不好是在盯着你手里那一半的股份,肯定会想办法弄过去的”
安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股份在我手里,我要是不松手他就只能硬抢了,你放心,关于这个我心里有数,会防着他的,股份他想抢走之前得想办法让我放下手里的刀子才行”
陈长生又慎重的提醒道:“千万别被他的表面给迷住了,他这个人奸猾着呢······”
老人家经常教导人民子弟兵,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一条安邦就用在了段老鬼的身上,段天赐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出现,他表面没有当回事,但背地里却一直都在盯着对方,从来都没有掉以轻心过。
就等着他在暗中咬自己一口的时候,好伺机应对,反手再给他来一刀。
隔天,陈长生离开酒吧,安邦他们开始靠自己来经营了,他也把在家闲了几个月的嫣然给调了过来,让她负责酒吧收入上的管理操作,这种事肯定都得是用自己人才放得下心。
但没想到的是,鄢然进入酒吧工作之后,也是安邦第一次和段老鬼碰撞的开始。
沉寂了能有十天的扎兰酒吧,也是从这个时候进入了到纷争不断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