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捂着眼睛退了一步,张嘴就要大叫出声。只不过,刘洋地出手一般是连惯性地,出拳的时候,脚早就准备好了。
只不过,今天事情紧急,刘洋也被逼着改变了习惯,刚才那一脚没有把这人踢晕,刘扬手里的大棒子就又轮了起来。
那人的叫声还未发出来,脑袋上就又挨了一棒子。他眼前一黑,身子也跟最先被刘洋打趴下的那年轻人一样,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刘洋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把这两个人拖到了办公楼和厂房中间一段隐蔽的框架下面,这才提起脚来,在那个年轻人的小腹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那年轻人被刘洋在头上砸了一棒子,满脸的血污让他原本还算是英俊的一张脸蛋子狼狈万分。就在刘洋踹到第三脚的时候,这家伙才哇的一声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刘洋,眼睛里面充满了惊恐。
刘洋不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瞪着他冷声道:“你他妈地什么东西?啊?国家干部你也敢抓?你长了几个脑袋?说,孙书.记他们在什么地方?”
“你……你是刘洋?”那家伙躺在地上,梗着脖子支起脑袋看着刘洋,发出了一声惊叫。
“你妈的,刘洋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信不信我现在一棒子把你送回姥姥家去?”刘洋知道,对于他这样丧心病狂,失去理智的人,现在根本就不能给他讲道理。
“啊……你、你是县长,你不敢杀人……”那家伙被刘洋砸了一棒子,脑子还没有完全坏掉,还知道刘洋的身份,也知道他不敢杀人。
“我不敢杀人,可是我敢打人。”刘洋一边说着,手里的木棒嘭的一声就砸在了这家伙的迎面骨上:“老子把你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的全都敲断,只要留你一口气,就不算杀人。”
“啊……呜呜……”这家伙刚要叫的时候,刘洋的手正好就捂在了他的嘴上。
这家伙往上翻着眼皮,心里想晕过去,可谁知道大腿上传来的那种疼痛,却让他的神志清醒,怎么都晕不过去。
“想晕是不是?你放心,老子的爷爷是老中医,别的东西我跟着他老人家没学会,可多大的疼感能让人晕过去、就算你晕过去,怎么能把你唤醒,这种简单的法子我还是知道的……”刘洋一边说着,嘭的又是一棒子砸在了这家伙的另一条腿上。
然后,一阵阴恻恻的声音在那家伙的耳边响起:“你放心,就算我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敲断,只要我不让你晕,你也不会晕的……”
“你敢打我?我、我干爹是魏日新,我姐是清水镇党委办主任…唉哟…别打了,我说……”
有人觉得,凡是穷凶极恶的那些家伙都是不怕死的。其实这个想法不对,他们只是在自认为能够掌握别人生死的时候,对别人凶狠。一旦他们意识到,他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比谁都怕。
刚才,刘洋对付何玉山的招数,就是从和气势上压倒他,从心理上摧毁他,让他感觉到他自己的渺小、对方的强大。
让他从心里怕!
刘洋听着就火了,照他身上就是两脚:“你祖宗八代的脸也让你丢光了,你还好意思自报家谱?赶紧的说,孙书.记他们在哪呢?”
“呜呜……我的骨头都断了,你不要打了,我什么都给你说还不行么?”这家伙一旦被刘洋敲碎了那一层根本就不算坚硬的外壳,马上就软的跟烂泥似得,精神和肉身全都崩溃了。
听着他的述说,刘洋简直是又惊又怒,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苦笑。
说出来没有人肯信,但这种荒唐的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就在何玉山姐弟的身上出现了。你说他是无知也好,说她是蒙昧也罢,但何玉仙和何玉山姐弟两个人,却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朗朗乾坤之下,干出了一件无知又无畏的荒唐事件。
但是,这种荒唐的起因,却是魏日新的余毒、张庆华的放纵、孙清美的大意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