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秦雪儿,蛮横的秦岚儿,美丽透着成熟味道的孙倩,形形色色,似乎臆想比实干更加美好。
金莹一边央求着,一边打掉陈禹那双魔爪。陈禹却也不急,只是细细的亲吻着金莹的后背。
金莹顿时被这一阵酥麻弄得浑身发软,一双手臂几乎支撑不住,几次滑脱,差点摔在王二牛身上。
陈禹亲吻着,金莹这却一声大叫:“呀!不好,我月事来了!”
陈禹心里一阵晦气,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忙乎半天,还特意拖了三天时间来与金莹相会,没想到会滩上这么个事。
可是陈禹却不肯罢休:“你瞧,这可怎么办!”
“二牛!莹子!你们在家吗?”外面传来了一阵喊声。
金莹推开陈禹:“不好!我家那个死鬼回来了!”
陈禹不管不顾:“没事,你家那个房子他也得找一阵子呢。估计一时半会来不了这个屋子!”
外面,有金莹的老公,正四处寻找老婆。屋里,有金莹的小叔子加情人。这样的刺激,是陈禹第一次体会的。
就在陈禹刚提上裤子的时候,金莹的丈夫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陈禹,先是一愣。金莹身形小,被陈禹挡的一个结实。陈禹暗叫声不好,因为王二牛还光着呢。
这回,陈禹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他一伸脚,把火炉踢倒,火炉的筒子正好压到了王二牛身上,虽然不是很烫,但足矣让皮肤烧几个大泡。
王二牛瞬间从板子上跳了起来,光着身子:“妈啊!可烫死我了!”
一抬头,王二牛见大哥回来了,心中一惊:“大、大哥,你回来了?”
大牛看着光着身子的弟弟,金莹腿一软,坐在地上,大牛也看到了。
王二牛赶紧穿上衣服,说:“大哥,我病了,陈禹正给我治病呢!”便简单的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大牛慢慢走到王二牛的面前,“啪”地一声打在了王二牛的脸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托人告诉我一声呢!”
王二牛心中一暖,还是哥哥好,带着哭腔说:“大哥,你挣钱就够不容易的了,我能让你也跟着操心吗?倒是麻烦大嫂了,还让她帮我扇风。”
大牛一脸心痛:“你呀!怎么就得了这个怪病!好了,陈禹,不好意思,我突然闯了进来,打断你们的治疗了,你们继续,一定要把我弟弟治好啊!”
陈禹木讷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金莹跑了出去:“你帮他扇风吧,我出去,毕竟他光着,也不是什么好事!”
金莹是为了不让丈夫起疑,所以才唱了这么一出。
这可苦了陈禹了,本来想拥美人在怀,结果和这汉子在一个屋子,想做戏都做不成了。扇风本就是个累活,这回可要一演到底了!
陈禹苦逼的替王二牛扇着风,王二牛担心的说:“陈哥,你说,我刚才被烫醒了,会不会对治疗有坏处?”
陈禹咽着苦水:“不会,被烫一下是好事!”
在结束时,陈禹草草的替王二牛扎了几针,使他气血顺行,估计明天缓过劲来,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
经过这些事,陈禹对金莹反而失了兴趣了。却没想到金莹开始对他朝思暮想。
陈禹回到美琴婶子家,越想越憋曲。这叫什么事啊?偷欢不成,反而受了累,最要命的是明天还得去给王二牛扇风。
王二牛要是知道陈禹的真实身份,肯定会吓一跳。他陈禹给王二牛扇风,那可是他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刚睡着,外面就有人喊着:“陈禹!陈大夫在家吗!”
陈禹一见,是李淑芬,便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李淑芬一脸焦急:“别闹了,我家那口子他、唉,你去看看吧,去晚了恐怕来不及了!”
陈禹一听,以为出了人命,便问:“怎么了?什么病?我能治吗?”
李淑芬拉着他就走:“路上我再和你说,你肯定能治。”
“唉!我的针包!我得拿着医药箱再和你走吧!”陈禹进了屋,拿着东西随李淑芬一路小跑了起来。
李淑芬一边跑一边说:“甭提了,我家那口子着急要孩子,我怀疑他有毛病,他又不肯承认,光是今天我俩就做了七次,刚刚腰一挺,眼一直,直接在床上吐沫子了,我不好意思把他送医院,只能来找你了!”
陈禹一脸凝重,因为他知道,床上风是最容易要命的。如果救不回来,就真的完了。
进了屋,见洪国义正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冒着沫子。陈禹翻了翻眼皮,号了下脉,心里有数了。
“村长这是缩阳了,不是中风,没事,死不了人。”陈禹心里有些好笑,他以前一直听说缩阳,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
村长洪国义四抑八叉的躺着,陈禹拉了一把,没拉动。
李淑芬焦急的问:“怎么样?不要紧吧!”
陈禹回头说:“要紧倒是不要紧,你把他翻过来。”
如果不是陈禹懂医术,看到村长这样,肯定以为他死了,因为村长的身体都硬了。
陈禹扫了下四周,见李淑芬头上插着发钗,便顺手拿下,用火机烧了烧发钗的针头,对准腚根就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