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真想把银针一扔。
但床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呢,陈禹闭上眼睛,念了几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越念陈禹的心越乱,索性睁开眼睛什么都不想了。
这一段佛经让陈禹完全念歪了,越念越想。手上的银针都差点抖在地上,陈禹一下狠心,照着大腿根狠掐了自己一把,终于,把心底那份欲-望熄了一些。
秦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关键之下系错了扣子,张三系李四头上了,弄得身上若隐若现。
汗水顺着秦岚儿的脸,缓缓滴下,形成一条条小溪。秦岚儿用手一抹,把几丝垂落的秀发,定在了脸上。
多么美好的一副美人图!
陈禹开始在心底恨着倩姨:你说你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就这个时候病呢!
但转念一想,如果倩姨不病,秦岚儿也不可能来找自己。罢了,对于秦家姐妹,陈禹注定是个君子了,看得吃不得。
秦岚儿开始协助陈禹为倩姨治病。倩姨虽然闭着眼睛,但那眉眼间仍有一副高贵的感觉。
犹如一尊女神,可以远观,但不可侵犯。
陈禹可不是君子,所以他这次在秦岚儿那吃的亏,要全部从倩姨身上讨回来!虽然不能是现在,但治好了总可以吧!
何况他治病从来不收钱,这样……也算是给了点利息!
陈禹捏着针,另一只手翻了一下倩姨的眼皮,发现她体内的火是股子邪火,这股邪火属阳,与女子体内的大不一样。
就像是一个壮年男子,本就憋了个十年八载,又在没成婚的情况下吃了补药的效果是一样。
陈禹好奇的想,倩姨怎么可能会上了这股子邪火呢?
要败火,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扎针放血,点穴针挑。第二种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好好给倩姨泄泄火,估计就会好了。
陈禹得出一个结论,倩姨很纯洁,至少在守寡的这些年里,并没有一次与人做那件事儿。
否则,不可能憋成了这样,都憋成邪火了!
如果用第二种方法,找十个八个男人,别说倩姨醒了会砍死他,就算是秦岚儿也不会让的。
如果是自己,嘿嘿,陈禹坏坏一笑,光是他自己就能顶上十个八个男人,但倩姨以后会干吗?肯定会找他算帐的!
这吃力不讨好的事,陈禹可是再也不想干了。治病治病,再治出一个仇人来,那样多划不来!
没办法,只能用第一种方法了:“秦岚儿,你扶住倩姨的下巴,千万别动,我要给她施针放血了。”
从针包里拿出一根空心的细针,陈禹对准下马中间的一个点,猛地扎了下去。
一股股了黑血顿时涌了出来,秦岚儿是女孩,而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吓得手一抖,就把倩姨给推开了。
陈禹大叫一声:“坏了!”因为就在第一针下去的时候,陈禹拿起第二根针,打算在她上半身放血。秦岚儿这一扔人,导致针扎偏了。
一针下去扎在了空穴上,也就是说怎么扎都不会放血,但扎下去以后,人会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这一针的后遗症挺可怕的,陈禹一般情况下不会用。可是今天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扎歪了。
秦岚儿也吓了一跳:“怎么坏了!”她也害怕刚刚那一扔,会把倩姨怎么样。
陈禹生气的说:“你说怎么坏了!扎歪了呗!谁让你扔人的!”
秦岚儿想犟嘴,但一想确实是自己的错,态度便不再强硬:“那现在怎么办!”
陈禹有些好奇了,这一针扎下去,就算是头牛也得难过的嗷嗷叫唤,怎么倩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禹无心逗秦岚儿,把下巴的针拔出以后,慢慢拔出扎偏的针。
“啊!”倩姨终于舒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把秦岚儿高兴的不行。
“倩姨!你终于醒了!”倩姨却还是闭着眼睛,叹完那一声,不再说话。秦岚儿着了急,转头问陈禹:“这可怎么办!”
陈禹一头是汗,看着倩姨的,想起了一件事。
女人的前身之上有一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