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儿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把你打伤。这次把你治好,我的心总算是好受一点了,你不用谢我,这样我会更难过。”
陈禹看着秦岚儿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的邪火烧到了极致,他真想把秦岚儿压在这林中的草丛上,好好的疼爱她一翻,管她愿意不愿意呢!
但一想到可爱的秦雪儿,陈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没事,是我唐突了,吓到你了。”
两个人谦让一会,便起了身,准备回家。而陈禹与秦岚儿的关系,也因此事更近了一层。
陈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好歹秦岚儿不懂医术,否则这次吃豆腐事件,绝对会咬掉他的牙!
把秦岚儿送到门口,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陈禹:“要不,你再进来休息一下,一会再走。”
陈禹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在秦岚儿这上的火,回家还要和美琴婶子解决。一想到这,陈禹的心像是长了草。
“不了,你刚刚给我按的很到位,我现在没有任何不适,没事,我回了,一会天更黑了,路就更不好走了。”陈禹打完了招呼,转身就走。
一边走,一边还给王二牛采了几株草药。心里更是恶心的不行,本来想唱出假戏,然后真的把金莹给办了,结果现在成了这么个假戏真做。
这两天,要面对一个脱得光光的丑男人,还要和金莹的丈夫一起扇风。
如果治不好,王二牛肯定会翻脸,所以一定得好好治他,并且一定要治好。
治好了,金莹还能跟自己做那事吗?陈禹越想越觉得亏,闹心的不行,便加快了脚步。
刚到了李叔家,就发现灯全关了,陈禹摸着黑来到自己那屋。他感觉卧室里有人,被子都是现成的,不用再点灯了。
陈禹摸黑钻进了被窝,心里猜想着,一定是美琴婶子想他了,所以才偷偷来他这屋躺着。
但陈禹突然起了玩笑之心,硬是不去主动碰美琴婶子。
越想越开心,陈禹似有些按捺不住,几次差点把手伸到了美琴婶子那。
“小禹,你回来了!”听到这声音,陈禹差点吓得软掉了!这个声音绝对不是美琴婶子的,声音粗且沙哑,是个男人!
陈禹吓得想叫一声,但他忍住了,因为脑中快速一想,不是美琴婶子,就肯定是李叔!
果然,李叔出声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我和你婶子吵架了,今天到你这屋对付一宿,你睡吧!”
李叔仿佛还憋着气,半晌无声,看样子是睡着了。
陈禹这才敢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刚才他起了玩闹心没有主动碰“美琴婶子”否则一碰之下肯定出事!好险!
陈禹本就憋着一股子火,虽然刚才被李叔一吓,差点吓软了。只是困意却被吓没了,陈禹有些上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在物质缺乏的农村,夜晚来得特别快,也特别早。一到了晚上,有媳妇的人还能搂媳妇睡觉,**苦短。没媳妇的人只能看着星星,长夜漫漫。
陈禹不禁怀念起自己在城市里的生活,夜夜笙歌,把酒言欢,左拥右抱的,都是绝色大美人。
他甚至怀念起那个可怕的未婚妻,现在过的好不好,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陈禹。
陈禹想着想着,刚有些睡着,却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屋子里亮起了灯,美琴婶子披了一件外衣,打开了门,见是一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好奇的问:“你找谁啊?
那个小子向里面探了探头,问美琴:“那个,大娘,这有没有一个叫陈禹的?”
陈禹一听这动静耳熟,赶忙批了衣服,走出来,一见有些眼熟,在脑中反应了一会,突然想起来这是那个混混头子,二宝。
“二宝,你怎么来了!”陈禹怕把李叔和美琴婶子吓坏了,李叔睡的挺熟,貌似没听到动静。
二宝急急的拉住陈禹,拿出一张他的照片说:“你看!”
陈禹一看那照片,顿时脑袋“嗡”的一下,脱口问道:“你怎么拿到这张照片的!”陈禹收起往日的玩笑模样,一脸凝重。
二宝从来没有看到过陈禹这副紧张的样子,就算是面对二三十个人打架,陈禹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