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本来也只是想摸摸秦雪儿就罢了,但这么诱人的极品,又有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呢!
“哈欠!”小语突然起身,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下子,差点没给陈禹吓得从秦雪儿的身上滚下来。陈禹在昏暗中观察着小语。
小语慢慢朝陈禹滚了过来:“陈禹哥,好冷!”
陈禹哑然失笑,现在不过是入秋,还没有到冬天,秋老虎都没过呢就喊冷?
不过,陈禹在笑完之后,被一股狂喜冲上了心头,这小语的意思是不是那个意思?
陈禹想了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就把秦雪儿办了,秦雪儿倒没什么,看样子是喜欢自己的。但秦岚儿如果知道了,还能容得了自己吗?
如果娶不到秦岚儿,那可真是不划算了!好歹也要娶到秦岚儿,这些事情以后再慢慢来。
权衡再三,陈禹翻身,为秦雪儿她盖好了被子,怕她被冻到。
陈禹下来,便紧紧的挨着小语。小语犹不知足,往陈禹的怀中靠了靠:“陈禹哥,不知道为什么,天突然变得这么冷。”
小语不是不知道陈禹的动作的,因为她在黑暗之中,一直观察着陈禹的动作。
陈禹吻秦岚儿的时候,那么温柔,那么疯狂,像是在品味着一件珍品,舍不得大力,却又忍不住大力。
小语也想要,也想要陈禹那样的对待。
有了今晚的惊险,小语明白,女人的身子,是最脆弱的。谁也说不准,明天又会被谁拿走,与其这样,不如给了陈禹。
陈禹低下了头,与小语四目相对。陈禹在小语的目光中,看到了坚定,知道这个女孩是准备好了要给他了。
小语脑中越发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个陌生人。她经历了小时候的事,所以每每与人接触,都戒心十足。
许是女人的直觉吧!小语认定了,这辈子就是属于陈禹的。那种归属感,那种信任感,是前所未有的!
也许这些,都是小语一瞬间的错觉,但此时此刻,谁还在意那个呢?
小语虽然很信任陈禹,但那种恐惧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她强迫自己放松,却越来越紧张。
小语吓得几乎哭了出来:“我、我能不能不要了!”
陈禹好奇的问:“怎么不要了?”
小语浑身颤抖着,推开陈禹:“我、我害怕,陈禹哥,我们改天吧,好不好?”
陈禹笑着说:“一会你就不害怕了,相信我!”
小语紧张的等待着陈禹的下一步动作,她抓紧了床单,身上因为害怕,出了一层细汗。
这就像是一个新鲜的苹果,上面还挂着露珠。楚楚可怜的引诱着别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
陈禹有些舍不得,但体内的升腾的火焰有些压制不住了,他尽量用轻柔而热烈的动作……
激情过后,陈禹累的不行。他以后一定要找一个能管住这些小老婆的大老婆,千万不想再这么累了。
不知不觉,想起孙菲。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是不是恨自己入了骨?
当年,陈禹扔下了穿着婚纱的孙菲,远走天涯。
本来陈家,富可敌国,父亲陈念坤是商界的霸主,而陈禹,则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
陈禹与孙菲,从一出生便认识,两家相好,为两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定下了娃娃亲。
陈禹从小非常喜欢孙菲,疼到了骨子里。每次孙菲发脾气,陈禹都笑着去哄,这几乎成为了两个人的习惯。
但孙菲有一个致使的弱点,那就是陈禹。如果陈禹被人欺负一下,孙菲就像疯了一般,要与人拼命。
当年,陈禹与孙菲道别,回到家,母亲被轮-奸致死,父亲受了重伤,用最后一口气告诉陈禹:“快跑!跑的越远越好!”
陈禹穿着身上的衣服,去找孙菲。而只有十六岁的孙菲,当即求了父亲,为陈禹报仇。
可是孙菲的父亲仿佛知道些什么,把陈禹赶了出去,孙菲决定,嫁给陈禹,这样父亲就一定会管陈禹了。
第二天一早,孙菲便买了婚纱,自己操办起了婚礼。而陈禹在第二天一早,就知道了家族的产业,全部转移给了神秘公司。
陈禹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陈禹扔下孙菲,决定要离开此处。
那时的陈禹,即绝望又悲伤,他知道,如果他不离开,与孙菲结了婚,那孙菲也许会和他一样的下场!
陈禹脖子上一直带着父亲给的护身符,是一个小葫芦的挂饰,很不起眼。每当陈禹想起父母,便拿着小葫芦,看上一看,心里便会好受许多。
孙菲的爱,他不是不明白,他也很感激孙菲对他的感情,只是这份爱,他不敢要,也要不起。
无意中救了一个捡破烂的老头,陈禹同老头一起住在桥洞下,照顾着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