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汉子看到我的这种举动,连忙伸手把我的手压了回去,然后小心的看了看对方,发现没有异样之后才对我说:“雷哥,你有所不知啊!他们这群人是整个监狱的扛把子,看到那个又黑又壮的汉子没有,他就是狱霸菲普尔,除了监狱里的一些长官之外,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怕他,他和狱警、餐厅老板的关系打的非常的牢固,所以好的东西自然就轮到他们吃了。”
河南汉子又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全体的犯人平分的,可谁让人家有实力呢?社会上是靠实力说话,在监狱里也同样是啊!”
听完河南汉子的话,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顿饭也就这样草草的吃完了……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餐厅的时候,菲普尔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原来是两个不开眼的白人不小心把几滴菜汤滴到了菲普尔的身上,两个白人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向着菲普尔说着什么,这个时候菲普尔起身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原来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完了,可菲普尔这个家伙是一个狠毒的人物,他怎么会放过这两个白人?菲普尔突然抓住一个白人的头发,然后来了一个重重的提膝,这个白人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同时一口带血的黄牙也掉了不少。
而另一个白人根本就不需要菲普尔动手,十几个粗壮的汉子围着白人就是一阵血/腥风雨,不一会的功夫就把他揍成了一个血人,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在门口守卫的两个狱警才迟迟来到,一看到是菲普尔在办事,两个狱警便同时笑嘻嘻的向菲普尔竖起了大拇指,以示两人对菲普尔的佩服之情。原来国际监狱也是那么的黑暗……
西边的云彩红的像血,国际监狱里的第一夜就这样到来了,正当我和几个人在牢房里面聊天的时候,走道里面传来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一群上身**的汉子从我们牢房门口经过的时候,狱霸菲普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回到了一个一个可以说是vip的牢房里面。
他们住的这个牢房里面虽然算不上豪华,但却比普通的牢房强出太多了,大约一百平方米的牢房里面摆了数十张上下铺的床位,有单独的卫生间和一间不大的洗澡间,地板砖到处都是淡黄色的烟蒂和易拉罐酒瓶。
菲普尔刚刚坐到靠着窗户的一张床位上,一个黄色皮肤的斯文中年便操着一口鸟语说:“老大,这个新来的家伙究竟什么来头,来了竟然也不知道问候您老人家一下,真他妈的太不像话了!”黄肤色中年是中国人,这个人很聪明,同时也精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他目前是菲普尔的狗头军师兼翻译。
菲普尔从皱巴巴的中南海烟盒中掏出同样皱巴巴的一根香烟,烟蒂刚刚挨住嘴巴,六七个打火机便同时伸了出来,菲普尔随便找了一个火头点着香烟,然后美美的抽上了一口,然后一阵鸟语和一片白烟便同时从他的嘴里出来了:“我们口袋里的香烟不多了,新来的那家伙肯定带来了不少好货,一会等熄灯之后我们就去给他松松筋骨!”
“老大就是高,这种好办法都能让你想出来,我实在是望尘莫及啊!”黄皮肤翻译官伸出大拇指装作很佩服的样子道,这也可以看出这个翻译官溜须拍马的功夫已经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脸皮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的,说的再难听点就是他已经彻底的不要脸了。
而菲普尔金似乎很受用翻译官的马屁,他笑嘻嘻的拍了拍翻译官的肩膀,然后赞道:“有前途!”
……
夜渐渐的深了,随着夜的加深,气温比白天的时候更低了,我去外面撒尿的时候,热气腾腾的液体刚刚落到地上,顿时便冻成了一个冰雕,回到牢房的时候,河南汉子充当翻译官,我们几个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汉子天南海北的侃了起来,一个白色人种说他的十年前是如何的牛b,他让当地的政/府如何的头疼、一个黑乎乎的汉子则说他的历史是多么的辉煌,曾经领导过数千人攻打其他的部落……总之,只要是国际监狱里的人,都是小母牛倒骑电线杆——牛b冲天的人物。
“雷哥,说说你是为啥进来的吧?”几个人说完,便同时把目光转向了我。
“事情不大,做了一个军区司今的儿子,然后又领着一万多人打了一次小群架,所以被军区司令给弄了过来。”我慢悠悠的吸上一口香烟,轻描淡写的道。
河南汉子先是一愣,然后慢慢的竖起了大拇指:“雷哥就是牛b!”随后河南汉子把我的话翻译给几个人之后,这几个肤色不同的汉子嘴巴全都变成了o型,杀人放火、强/奸打劫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可领着一万多人打群架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可以干的出?几个人听了我的话后,顿时领悟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含义了,我们几个人就这样侃到大约晚上十点钟左右,直到牢房里的灯全熄灭之后,我才躺到上铺最靠窗户的位置上睡觉去了。
这个时候,一群手拿小匕首和钢管的黑影快速的来到了我们的牢房里面,因为监狱四面环雪,在白雪的反照之下牢房里不是很黑,十几个黑影的到来,牢房里面慢慢的没有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