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警笛声响彻星空,少时,只见数十名手持枪械的警察冲进来,鸣枪示意后,搏斗的双方才息战下来。
“愰擦”一根烟点起,晏国然扫了一眼战况,虽然没有伤亡,但自己这边受伤的很多,就连自己也被划了一道伤口。
“谁是撑头人?”一名警官冷冷的说道。
“我是。”晏国然、赵天龙同时站了出来。
“你们涉嫌黑社会群殴,严重扰乱社会治安。来人,把这里所有一干人等全押回局里!”
“警官,我很多兄弟都受伤了!而且是他们上门挑事的,我们只是自卫还击罢了!”晏国然愤然道。
警官斜眼瞅了他一眼,冷哼道,“自有你申冤的地方,而我的责任,就是把你押去那里,走!”
。话说,陈浩南赶回娱乐城后,不由得被这血肉模糊的街景给傻了眼。而且总部竟然被封了!向邻居多番打听后才知道,原来晏国然及残晖社一干人等已被公安局收押。陈浩南一时也拿捏不定主意,只得去找辰威商讨。而辰威得知残晖社被洗劫后也是大惊失色,如果是商场方面,他自然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但说到政治、黑帮这个领域,自己确实只是初中生水平,比起弟弟来还差了一大截。两人商议之下,只好叫来阳依雪,一块儿去找辰晖,看看怎么度过这一关。阳依雪走出振林宾馆,紧张地观望四周,发现没有尾巴后,才走进二人的车里,车子缓缓启动,朝罗冲山脉挺进。夜幕中,一双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这一幕。冷哼片刻后,那人打通了上司的电话:“帮主,目标出现,桂kae125,黑色丰田。”。“市长,目标出现,桂kae125。”话罢,龙海邦阴冷的挂了电话。。“钱局长,我是金家盛,目标出现,车牌号桂kae125。接下来,看你的表现了。”钱思远是交通局局长,本来也是奉行中立的左右逢源政策,但看到政局越来越明朗之后,便自觉主动的投向了市长一方。为了能在这股政治东风中分到一杯羹,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猎杀辰晖行动的核心人员之一,政治利益决定一切政治行为。钱思远接到指示后,当即动员手下,通过卫星全城锁定这辆桂kae125。只要一锁定其最终地点便告知龙海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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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轮到杨萧侠跟他残血堂的手下,负责梁浩东的安保问题,草草食用晚餐后,便在二楼的阳台看守了起来。
梁浩东的病房在三楼,上下左右都被武警警戒得水泄不通,唯独剩下这栋房屋的后面空缺了出来,所以东联帮想暗杀便只能从这里下手。杨萧侠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才率人盘踞守候于此。
“我说头儿,都几天了,也没见东联帮派杀手来过,估计今儿个也不会来吧,要不给兄弟们出去赌几把得了。”一个手下咬着牙签、靠着栏杆懒洋洋地说道。
坐在天台上的摇椅里,杨萧侠瞥了瞥这十几个心不在焉的手下道,“都他妈给老子瞪大眼睛了,以前不出事不意味着现在可以高枕无忧,要是梁浩东有个三长两短,那怎么还社长的清白?”
另一手下听见堂主这番说辞,一双圆滑的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转,凑近杨萧侠的耳畔道,“堂主,而今社长失踪,咱们残晖社群龙无首,人心涣散,您不如…..趁此机会振臂一呼,将老大之位取而代之,兄弟几个也可以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呼你妈逼!”杨萧侠脸色铁青,右手一动,那手下的脸上便留下了一记火辣辣的五指山,“社长是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谁敢再有二心,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看见这一幕,原本慵懒哀怨的下属们赶紧打起精神,再也不敢开思想飞机。
不知不觉地又过了半个小时,杨萧侠打着呵欠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深夜十点了,正想打道回府,阳台下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他脸色一动,还未做出任何反应,便见几根绳子从下面飞扔上来,绳钩挂在了三楼的窗台上,紧接着便有几名身穿黑色衬衫的青年男子,蹑手蹑脚地沿绳攀爬上来!
一旁的手下不免目瞪口呆起来,指着那几根晃动飘逸的绳索惊道“堂、、、堂主!你看!”
杨萧侠冷然一笑,抽出怀里的安大略18剁半蹲向前,手中的快刀一闪,那几根绳子便应声而断,攀绳而上的几个黑色衬衫者措手不及,全一股脑地摔到了地上!真尼玛背啊,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者!
还没等这几个杀手反应过来,残晖社众人早已操起砍刀从二楼阳台一跃而下,把他们团团围了起来“敢碰我们残晖社的人,砍死这帮王八蛋!”“先把这群二货挂到树上吊毒打一顿,好生出几口恶气!”
杨萧侠傲然挺立,冷冷地抹了抹刀锋,“你们是东联帮的吧。”
“是,是又怎样?!”躺在地上的人挣扎着爬了起来。
“好极了。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有大门不走,偏得学人家飞檐走壁,这下栽了吧?哟,看起来摔得还不轻。”
东联帮几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对方人数是自己的两倍,看来只有死力一战才有活路了!
打定主意,几人怒喊一声冲杀起来,杨萧侠不屑地笑了笑,侧身一闪,一刀便把当前一人劈去了半边耳朵!
东联帮帮众见此忙抽刀相迎,恶战几分钟后,这几人终究不敌,恰巧旁边有一辆面包车经过,他们边招架着边砍烂车窗、赶下车主,带着浑身血迹狼狈逃离出去!
看着敌人逃离的背影,杨萧侠轻轻地叹了口气,幸亏自己留有一手,否则真得被东联帮给杀人灭口,辰晖就是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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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飙一个小时后,三人终于到了罗冲山下。阳依雪在辰威的搀扶下摇晃着下了车。
“没事吧你。”辰威郁闷的苦笑道。
她摇了摇头,痛苦的对陈浩南说“前段时间我还羡慕唐果的体型怎么那么苗条呢,原来都是你的车技整出来的!以后真是不敢坐你的车了。”
陈浩南锁好车,手叉裤兜不屑的道“我这点速度在你老公那里毛都不算。怎么不见你埋怨他。”,三人背着包,快步走向了辰晖所在的那座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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