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枢密主教,一把捉住妇人的头发,将其按倒在地,然后踩在她的背上,指着自己身下说道,“给我把他伺服舒服了。”
妇人抬起泪花,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然而这个男人眼中没有任何的怜悯,只有狠决,似乎把一切踩在脚下,才是他的快感。
对于权力啊什么的,他不屑一顾,他只喜欢这种把一切玩弄在掌中的感觉。那么真实,那么刺激。
妇人系发的黑丝带散开,盖住了脸,垂下头去,慢慢张开了口。
枢密主教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张大嘴巴叫道:“快点啊。”
妇人吞了一口自己的眼泪,望了望 身后,又不敢转过身。
她知道,每一次自己受委屈,她都在身后看着自己。自己受一次伤,她就在身上划下一道印,自己千疮百孔,她也伤痕累累。
这个可恶的男人不光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她。
这世上没有一种痛苦比这种强颜欢笑的生不如死更痛彻心痱,可是她能怎样。
从来就是再多的苦就是和着牙齿往肚子里吐。
她不是怕死,怕的只是自己死后,不能顾她周全。比起自己的生命,她更值得自己去守护。
“不要。”当她低下头时,一个声音大叫着冲了过去。
“哈哈。我伟大的教皇大人。”枢密主教玩味望着眼前这个戴着黄金面具的金发人。
“妈!”教皇扶起跪在地上的妇人。
妇人抬头看了教皇一眼,摇了摇头:“你不该来的?”
教皇嘴角带有一丝释然的笑容,“彼得不是孬种。”
“儿子。”妇人梨花带雨的玉面伤心欲绝。
“行了,别演那副生离死别的场面,本大人绝不会唐突佳人,最多,也就是两人一同加入后宫而已。哈哈,我还没享受过母女花的滋味呢?”枢密主教张狂的笑道。这一刹那,他意气风发,似乎年轻了十来岁。
眼前的男人如山一般的威压,压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彼得发现不论自己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在这个男人面前还是溃败如蚁。
“找死。”教皇立起身,金发张场开来,散发出一种气场,想把对方比下去。
“就你也佩。女孩子还是给我做奴好些。”枢密主教冷笑道。
教皇抽出身前佩剑,气势一下凝聚到,聚而不散,一把如墨长剑上,似有电火闪烁,举手一辟,便是一道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张重原以为这教皇不过是个傀儡没想身手竟然也不错。
大巧不工,重剑无锋。
剑势古朴,剑招巧妙,差的只是火候而已。
“滋。”只听见响指声响起,而后,那削铁如泥的一剑已经落空。
教皇的手已垂落在下,她脸上那件黄金面具,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十年淬剑,不敌一指。
教皇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绝望。
张重已呆滞了,对于他来说成王败寇不过是狗屁,他只关心美女。
那熟妇之妖娆已是世间罕有,而眼前这一位更是艳绝人寰,一张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皮肤白里透红,美得太过飘渺,仿佛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枢密主教显然也震惊了一把,她之所以会捡前任教皇的破鞋,只是因为一种征服的快乐,再者就是那妇人太过妖艳。没想到教皇完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生来就是祸国殃民的典范。可笑的这样的世间绝色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居然都没吃,还等着对方行了成人礼,到了十八岁。
喉头耸动着,眼里露出贪恋的光芒,枢密主教早已没有了耐心,一下朝教皇扑了过去。
没想到自己戴了十多年的面具掉在了地上,教皇先是愣住了,而后拉起母亲就往门外跑。
“想跑?”我枢密主教想在捉的人,还能跑了不成。“枢密主教张狂的大笑一声,扑上前去。
“砰。”一枚子弹射中了他肚子。
他大笑一声须发皆,轻轻一弹那子弹如破铜烂铁一般,弹飞了开去。
“给我出来。”声到,人也动了。
眨眼间,他就捉出了一个人来。
张重瞧在眼里,急在心里,那人却是爱理斯。
“爱理斯?”枢密主教简直乐开了花,笑得前俯后仰,得意之极,”好,很好,彼得,你居然还有后招,不错。”
彼得一脸俏脸已变了彩色,没想到子弹都伤不了老家伙,这世上还有什么伤得了他。
太历害了。
枢密主教一手将爱理斯提在手上,将其头往水里淹,“爱理斯,你不是号称从不失手吗?今天却灾在我手里了。彼得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都给我使出来吧。”
教皇艳绝天下的脸一下子黯然了,十年一谋,到头来还是敌不过那人的一根手指。
“既然你没有了底牌,那就成为我的女人吧。”枢密主教笑着了一把教皇的脸笑道:“好嫩的的俏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