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辉心里咯噔一下,唯恐任青青记起平安,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别提她了。咱俩都多久没见了,小别胜新婚啊。咱们得抓紧时间联系联系感情才好啊。”
邵辉说着,便动手动脚起来,一双手沿着任青青美好的曲线,上下游走。
“你别闹。”任青青皱眉按住邵辉不安分的手,“我说真的,她真的看上去特别眼熟,说你是不是和她睡过。”
“天地良心,真的没有。”邵辉再次保证道。说实话,他倒是想来着,可是人家不肯啊,他又有什么办法。
任青青心中依然存有疑虑,但是见邵辉说得信誓旦旦,也不好再作逼问,于是又道:“你和她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啊,不是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当然不是。”
邵辉是有意瞒着任青青的。虽然在两人相识之初,任青青就知道邵辉是混道上的,底子不是很干净,但是在两人好了之后,邵辉已经答应她,金盆洗手,慢慢漂白自己的背景。
刚开始的时候,邵辉也以为自己搭上了任家的大小姐,从此可以拜托黑道,过上光明正大的生活,可是谁曾想,任家的人个个冷僻孤傲,尤其是任勋堂,虽然表面上承认了他这个女婿,但是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
任家的生意,更是不许他碰一星半点。说他是任家的女婿,可是但凡和任家有生意来往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邵辉的。他在任勋堂的眼里就是给自己女儿养的一只宠物,能哄得她开心就好,从来就没有把他当做一家人。
“你可别骗我。我听说浩杰生前和你走得很近,而且你还引诱他吸毒,有这回事儿吗?”任青青一脸严肃地问。
“你别听人瞎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就是阿杰这个弟弟,我从来都是把他当成亲弟弟对待的,怎么可能会害他,这都是误会。”邵辉言辞恳切,唯恐任青青不相信他。
“不瞒你说,浩杰的死,我一直都有所怀疑。浩杰的个性我很了解,他绝非一个轻易自寻短见的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只可惜现在他人已经死了,也无从查起。不过如果让我知道谁害死了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哪怕是我爱的人。”
任青青赌誓般的言,听得邵辉心里七上八下的。任青青的个性,他是很了解的,向来说一不二,对任浩杰这个弟弟又是尤其疼爱。
如果真的让她查不来是自己引诱任浩杰吸毒的,她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现在他还不能失去任青青这个依靠。不过好在任浩杰现在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要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也很难过。你放心,如果浩杰真的是被害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邵辉将任青青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任青青在邵辉的怀中,沉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ken呢?”
阮清恬一进任家,就发现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客厅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房间里光线很暗,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潮腐的味道。
阮清恬不禁皱了皱眉。
“辞职了。”任浩铭言简意赅地道。
“什么?”阮清恬大惊失色。原本她以为,就算她到任家借宿,任家还有管家ken,和其他人,也不至于落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境地。可是现在放眼望去,别说人,连个鬼都没有。
“那其他人呢?总不会都辞职了吧。””阮清恬试探地问。
“都被我辞退了。”任浩铭脱掉上衣,走到酒鬼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为什么啊?”阮清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