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老师扁扁嘴要哭了,秦风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别急,有秦风哥哥在就没问题,我现在就让他们停工。呃,叶老师你的腿没事吧?”
叶婉仪似乎这个时候才感觉到痛:“刚才跑过来的时候被路边的荆棘挂了一下,呜呜,好痛啊。”
秦风点点头,拿出白药粉给她敷上,然后用纱布将小小的伤口包裹起来。虽然有些大题小做的感觉,但小道士可不想这条洁白无瑕的腿上留个细微疤痕下来。
“还跑的动吗?”秦风笑问女老师。
叶婉仪沮丧的摇摇头。刚才凭着一股愤怒,气冲冲跑了几里山路来找秦风,已经是她体力的极限了。现在心情放松下来,女孩感到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忽然间,女老师身体一轻,娇躯离开了地面,一股浓浓的男子体息钻进鼻子里来:“哇,秦风,你这个臭家伙,快把我放下来!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就行了。”
女老师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当然无法让秦风停手或者停脚:“叶老师你是学校的第一负责人,您不到场怎么行呢?”
女老师身上的幽香传入秦风的鼻端,他一低头,看见的是衣襟里面若隐若现的挺拔峰峦,瞬间获得嗜血、狂暴、加速、加耐力加持久等等无数的祝福光环,负重奔跑能力眨眼就提高了数倍,女老师横在他怀里,居然都听到了快速行进时呼呼的风声。
九十年代的人都爱读金老先生的武侠小说,小道士和被抱着的叶婉仪不由自主的想起《倚天屠龙》里那段经典的戏码,渐渐进入小说情节的叶婉仪微羞着把头靠在秦风胸口,听到对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比战鼓还要凶猛,不禁面生红晕。
如果这时候再让小胖子邓杰再来观摩一次秦风的山间行动速度,邓杰一定会说前几天遇见的秦风是个蜗牛——前几天的秦风是一辆快车,今天的小道士则是一道疾风,在山野间疯狂的行进着。
一个老眼昏花的土家族樵夫看见个模糊的形状在远处的山林间快速前进,看形状不像一个人,看速度更不可能是一个人,老樵夫还以为是遇到了山精古怪,连忙跪在地上叽叽咕咕的说着祈福的话儿。
“秦风,放我下来,”快到学校了,女老师红着脸说道:“让孩子们看见我们这样不好。”
唉,正所谓师道尊严啊!秦风完全可以理解叶婉仪的心情:当年师父给女病人“治疗”的时候,不也把年幼的自己支得远远地吗?
叶婉仪站在地上深呼吸了几次,将散乱的头发拢了拢,在脑后扎了个发髻。少女看了看秦风,有些害羞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女孩容颜红润羞涩,实在美不胜收,不过这美丽里,也带着一点点淡淡的暖味,让人心生遐想。
一走上凉山小学所在的山头,就看到十一二个工人在那儿忙碌。秦风走过去一看,差点没气歪了鼻子:新学校的基础才膝盖那么深,坑底草草垫了一层碎石头,几个泥工正用黄土砖砌基础,用的居然还不是水泥砂浆,而是黄泥、碎稻草加少许石灰搅拌而成的泥浆……
“停了停了,都停了。”怒气冲冲的秦风一上来,就咣当一脚踢飞个泥桶,蹲在地上干活的几个泥工吓了一跳,抬头看着秦风。
一扭头,工人们看到跟在秦风身后的叶婉仪了,一个泥工怪笑起来:“哈,兄弟们,看那个婆娘居然还叫了个汉子来,也不知道是做啥子的,啷个傻戳戳的?”
秦风也不含糊,他把泥工们用来砌筑的小泥桶一脚一个全踢飞了,桶里的黄泥浆撒的满地都是,然后秦风跳到基础坑里,抓起一个工人就往外扔。
这下泥工们可不干了,提起手里的泥刀就砍。要说泥刀这玩意,看着是个没开锋口的铁片,轮圆了在身上砍一下也是挺疼的。
以秦风的身手跳到坑里跟这些泥工掐架,,哪会把他们放在眼里,拿着泥刀和撬棍的短工,不管是反抗也好,求饶也好,都被秦风提着脖子赶出了施工现场。
“我x,哪来的野小子?”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跑了过来,正好看见基础坑边上笑逐颜开的叶婉仪,不禁愣了愣:“怎么又是你,还没哭够啊?那小子,你特么赶紧住手,否则的话老子要不客气了。”
把人全赶出了工地,秦风卷着袖子从土坑里跳了出来:“胖子,怎么个不客气法?说来给你家道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