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没有教养的东西!”秦大海听了王旱魃的话,知道王彩菊是受到了前夫本家人的欺负,他站起来,一巴掌拍在饭桌上。
“哦哈!你么子人呀!口气好大,叫我出去!我不出去,还要揍你们呢!”王旱魃说着举起拳头,朝着秦大海走过来。
银狼拿住王旱魃举起的手一扭,脚朝着他的后腿一踢,说:“你给我跪下!我看你还敢来我大姐家撒野不?”
“你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来年轻的寡妇家里,还说是她的弟弟,你竟然还敢打她的堂哥,你……哎呦……你别用力……哎呦……”王旱魃被扭着手,他还想骂人,谁知道,他一开口,银狼就用力一下,痛得他直喊叫。
“王旱魃!我跟你说好了,我是寡妇!但是,你休想占半点我的便宜!我跟你说实话,我根本看不上你!你以后少来这里!要不,你惹恼了我,我叫我这两位兄弟将你的家都抄了,你信不信?”王彩菊看着王旱魃说。
“你信不信?我们真要抄你家!不仅操你的家,我还要废了你!让你一辈子都爬着走,看你以后欺负女人不?你信不?”银狼的手又用力了。
“哎呦!我的妈呀!我信,我信,你狠!哎呦……你放手,我的大爷,你放手啊,哎哟……我走,我不来这里骚扰这个寡妇了……哎呦……你放手……”王旱魃喊着。
“你别什么寡妇地乱叫!要不,我先断了你的手!”银狼又用了下力,王旱魃更是大叫起来。
“银狼,放了他,让他滚吧!”王彩菊看着银狼说。
“滚吧!”银狼一推,王旱魃倒在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出门后,朝着门里说了句:“寡婆子!你以为我稀罕你呀!我才不想跟你睡觉呢!你这个凶婆子!”
“你还想找死!”银狼朝着门外走了两步。
“我不想死!我怕你,我跑!”王旱魃说着跑起来。
“银狼,别管他了。他是地道的无赖。不过,他不敢乱来,只是喝酒后有时来骚扰一下。”王彩菊看着银狼,见他吓跑王旱魃后过来了,笑了笑,“我们喝酒,别让他扫兴了。”
银狼回到座位上,看着王彩菊,不解地问:“大姐,你手你老公会半个月回家一次,这个王旱魃却说你……这怎么回事?”
“银狼,别说这个。来,我们喝酒,高兴地喝酒,好不?”王彩菊笑看着秦大海和银狼,端起了酒杯,她见酒杯里没酒,说:“银狼,斟酒,满上,都满上,喝个痛快!”
“不喝了。你喝醉了。”秦大海说。
“秦爷,你看我喝醉了吗?刚才无赖王旱魃来,你看我不是清醒得很么?来,喝酒,银狼你不倒酒,想让我倒酒,是不是?好,我来斟酒。”王彩菊说着摇去拿酒壶。
“银狼,倒酒吧!让她喝个开心。”秦大海说。
“秦爷这才像话。对,倒酒,我们喝酒,都要喝个开心!”王彩菊笑着说。
银狼给大家又斟满了酒,他看着王彩菊,心里想,她为什么一直隐瞒自己是寡妇的身份呢?她表面上乐观,快乐,她的内心里有多少苦?秦大海让她继续喝酒,是不是也猜测她内心里有很多苦楚,想让她喝酒后倒出来呢?
“银狼,你傻乎乎的干嘛呀!来,喝酒!”王彩菊说着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喝干了。
秦大海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银狼见了,也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吃菜,吃点菜!”王彩菊笑着说。
三个人又喝了几杯,王彩菊的脸蛋儿更红了。秦大海说:“好了吧!我们该吃饭了吧!”
“不,喝酒!我们继续喝。我们每人再喝几杯!”王彩菊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