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经过火车车厢洗刷台的时候瞥了眼熠熠出神的赵小婉道:“回不回座位?”
赵小婉弱弱的点点头跟刚才那个手里抓着二锅头叫嚣着要以弄她作为回报的彪悍虎妞一点都不像,都说女人心里一直住着两个女人三个女人甚至多个女人,这个时候的赵小婉应该是最温柔的一面,她脑子里那个漂亮的华丽腾起然后大力发力的毛小方是何其的帅,把她家里的一号保镖揍倒在地不说还是仅仅用了几招而已,绝对的爷们,绝对的好爷们,绝对威武的爷们。
赵小婉的小芳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跟在毛小方屁股后面像是个听话的孩子一样大气不敢喘。
毛小方叮的站住,赵小婉‘哎呦’一声直接撞了上去。
毛小方一脸无奈,“你眼睛长到天上去了赵小婉?”
“没有!”赵小婉委屈道。
“咿?”毛小方有点接受不了赵小婉现在的样子。
索性毛小方很淡定,没理会这个二世祖,一屁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抬手把那张农行白金卡塞进屁股兜里。
赵小婉乖乖的坐在毛小方旁边许久没说话。
“咿?”毛小方第二个咿。
赵小婉抬着楚楚可怜的脸蛋害羞的道:“你还那个不那个我?”
“哪个?”
“就是那个嘛?”
“哪个嘛?”
“弄啦!”赵小婉的声音很小,头低的很低,貌似脸蛋已经红扑扑了。
毛小方一脸黑线,拉过赵小婉的头放在了肩膀上道:“睡会吧,看你刚才吃东西的样子估计最近都没好好睡觉吧!”
“你怎么知道?”
“你的黑眼圈出卖了你!”
“你观察的真仔细!”赵小婉将头靠在毛小方宽厚的肩膀上。
“一个孩子犯错了是可以回头的,如果真的厌倦这个世界就试着去把自己最锋利的一角掩饰起来,外边的人不可能喜欢一直总是把锋利刺痛给别人的孩子。
如果觉得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要的模样,那么就把自己的心扩大一些,跟大海比那纯属扯淡的话不要听,试着跟同龄人比。
看看别人为何能酣畅的适应这个世界,记得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变化着去附和你。
你手腕处的那道伤疤应该是三个月前流下的,我是根据结疤程度推断出来的,我不是什么全才的懂医术。跟山里那些畜生打交道的时候它们都有颗感恩的心,难道人还不如牲畜吗?
是什么让你想到割腕自杀,血流了不少吧,你嘴唇虽然抹了淡淡的口红和唇膏可还是掩不住你气血虚弱的痕迹。难道看着红色的液体流出你的身体是一种畅快的宣泄?
这些天走了不少路吧,脚上的鞋子沾了好多泥土,即使鞋子质量再好还是磨出了裂痕。
试着让自己走出去,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或者一群人也好。
看看别处的生活然后对比一下自己的生活,别人手里捧着一碗饭里面就有一块肉的时候你想想自己餐桌上那些进口的牛肉猪肉对他们而言是多么丰盛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