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想啊,空调关了,这车有毛病,打开空调车就打不着火了,”只见老陈把空调关了之后,待了两分钟左右,车就又打着火了,什么鸟车卧槽。
“你要是受不了就开会窗户,”老陈见满头大汗的我说道。
“高速上不让开窗户,我怕你这小车翻车了。”
“陈哥,你回来了啊,”老陈将车开到老家迎面走来个青年,这人我认识,貌似是老陈的小伙伴,叫什么林品凡。
“是啊,品凡,今天可能要麻烦你一宿了,晚上估计会在你家住,”老陈递给林品凡一根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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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郭哥也来了啊,你们俩快进屋子吧,”林品凡见到了我对我打了个招呼,我们三个人便进了他的院子里。
“那小孩是怎么回事,村长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我们三个人搬了个小桌子跟三个凳子在院子里歇了起来,小风微微的吹了起来,这自然风吹起来的确比空调舒服。
“唉,怎么说那,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两年前自己的父亲出门在外干活的时候给摔死了,母亲昨天也没了,这孩子才七岁呀,真的太可怜了,”林品凡抽了一口烟叹了口气说道。
“那有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总不能这孩子一个亲人没有吧,”我在旁边点了支烟问道。
“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了,就算是有我们也联系不到了,就连葬礼钱都是乡亲们凑的。”
“是吗,抽完这支烟我去看看吧,”老陈抽了支烟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个孩子比自己还要可怜,本来自己的身世就够可怜的了,想不到这孩子比他还可怜。
“陈哥,咱们走,”抽完烟林品凡将院子们锁好带着我们两个往前走着。
“小朋来了啊,呀,小朋来了,”老陈给乡亲们打了个招呼进了院子。
“孩子那,”老陈看了看院子里摆放的黑白照片问道村长。
“在屋里睡觉那,也不知道能接受的了吗,唉,真的可怜这孩子了,”村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人心都是肉长的,看到这种情况谁能不难受。
“我去屋里看看,”我跟老陈进了屋子里,发黄的墙面、简陋破旧的家具,布满蛛网的墙角,看得出来,这家也很贫困。
“嗤嗤嗤嗤,”看到一张破旧的床上一个孩子正在那里小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