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卿文的疑问,司岚也是很认可,司岚在挂上电话时,张晨初凑过来问他,“怎么样了?”
真相揭露出来往往是伤人的,一个曾经为他孕育过孩子的女人居然不折手段地毁了属于他的孩子和女人,他们在经过周密的侦查之后都震惊不已,很多人都说女人即便是嫉妒也不应该做出这么疯狂的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但是苏沫这个女人,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嫉妒能把一个女人变成这副模样,打着爱的幌子手段毒辣到让作为男人的他们都忍俊不禁。
“他后悔了吧,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他怎么说?”张晨初低低地吁出一口气,从好友身上发生的这种事情让他引以为戒,对女人可不能小觑,因为女人爆/发出来的恨意都是带有灭绝性的。
司岚把手机一扬。
“他说,一个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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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然然--”
“敌人的敌人是有可能成为朋友的,舒小姐,如果你敢站出来指出她就是苏沫,苏沫这一辈子也别想再窥视你的男人!”
“舒然,我恨你,我恨你--”
。。。。。。
墙壁上那绽开的血花,那几乎要凸出眼眶的眼球,带着仇恨目光的眼睛就像阴毒的毒蛇,缠得紧,如影随形!
“啊--”
“然然--”
尚卿文看着浅眠中不停挣扎的舒然,想要叫醒她,她做恶梦了,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的表情是那么的难受,挣扎中她抓紧了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连双脚都在用力地蹬着,自己身体好像在下坠,双脚像是被人拉住往下拉,她瞪不开,惊恐万分地发现扯住自己双脚的那双手正是额头渗着血阴森森喊着要拉她下地狱的苏沫!
“啊--”
舒然睁开眼,整个人都如同失去了魂魄了的木偶,头顶是眩晕的白光,她的脸前是恍惚的人脸,不停地拍着她的脸,喊着她的名字,她的眼睛终于穿透迷雾的光,伸手猛然抱住面前的人,失控地大声喊着,“好怕,好怕--”<g上翻来覆去地挣扎,哪怕是他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喊她都叫不醒。
&ng上,门口的位置站着循声而来的舒童娅和冉启东,舒童娅皱着眉,将手腕上佩戴的那一串佛珠取下来走过去放在舒然的枕头下面,冉启东见状眉头一蹙,这是--,作为无神论者的冉大校长正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就被抬起来看过的舒童娅一瞪眼,你懂什么?
冉启东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好吧,那串佛珠是上个月他陪她去寺庙由主持亲自开过光的,信者自然是相信的。
舒然挣扎了这么久,浑身都是汗,坐起来时还喘息不断,额头还有脸上,甚至是后脊背都湿透了,尚卿文用手摸着她的脸,手心捧着她的脸不停地言语安慰,在看到她那惊恐不已的目光慢慢地才恢复了平静才松了一口气,今天连续发生的事情对她的影响不小,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一遍遍地告诉她,“没事了,别害怕!”
舒然却突然红了眼眶,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她说,她说是她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是意外离开的,是她杀了我的孩子!”
尚卿文的脸色一怔,看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顺着手指不断地滚出来,他心里震惊,凝眉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然然,你做恶梦了,你是在做梦,不是真的!”
舒童娅看着已经情绪失常的舒然,忍不住地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冉启东也跟在了后面,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孩子。
“童娅,然然的精神压力很大,自我调节能力也变得脆弱了!”冉启东说着,面露忧色,如果说前阵子发生的事情让女儿的心理压力得到了一个水平的平衡协调,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突然让天平失衡了。
先前在屋子里还很冷静的舒童娅却突然抓紧了自己的裙角,在冉启东诧异的目光下,那脸上隐忍着的痛楚瞬间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犀利。
“我一直没想过害我女儿成了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那个女人!”
舒童娅不会错过刚才尚卿文脸上闪过的神情,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很早就知道,可是他却忍到了现在,为什么?为什么要容忍那个女人伤害她的女儿?
舒童娅抓起沙发上的包快步地往门口走,冉启东震惊地看着她的举动,急忙追上去。
“童娅,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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