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是艾萨例行公事的汇报,一封邮件,上面是一排排的奢侈品名单,一长串,这些都是通过最官方的数据证明着属于甄暖阳这个年纪的女人最适合那些品牌的物品,再根据她的身高体型肤色挑选出来的哪个牌子最适合她,并且罗列出未来三个月需要换衣搭配的列表单,比如,工作时,朋友聚会时,高档次晚宴时,这些罗列出来的表单信息量巨/大到甄暖阳都不想去翻,恐怕这些都是艾萨排了一周才能排出来的吧,当然要排出这个表需要n个专业的时装设计师做最后的评估,甄暖阳绝对相信,她母亲甄女士处理这些事情来不仅像对待工作一样的严谨,因为她的衣服搭配表里严谨到了跟哪种类型的男人做/爱时需要穿哪种款式的情/趣*。
甄暖阳一口气翻到了最后面,终于在最后一行字里看到了一串英文的‘生日快乐’,她看着那几个字,觉得艾萨这人虽然严谨又呆板,不过今天这封邮件还多了一丝人情味儿来。
睡在奢侈品堆里的甄暖阳笑了起来,她在杂乱的客厅里打了几个滚,趴在地上想了想,最后拿起了手机一阵噼里啪啦得快速打字,打了删,删了又打,后来觉得这些都不能表明自己此时的心情,索性从地上大马金刀得坐了起来,豪气万丈得在手机上面一阵捣鼓,最终发送了过去。
晚上十二点,舒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询问她怎么还没睡觉,打电话过来却首先问对方不睡觉,甄暖阳觉得怀孕了的舒然逻辑思维是倒过来了,当舒然问她在做什么怎么听着还这么清醒,甄暖阳回了她一句。
“烤鱼!”
大半夜的不睡觉,说是在阳台上烤鱼!
这种举动恐怕也只有她甄暖阳做得出来。
当舒然问及你昨天晚上不是才吃了烤鱼怎么今天晚上又烤你莫不是吃上瘾了,甄暖阳口齿不清地回敬她,这就好比你睡了尚卿文,睡了一晚上接着又睡一年四季都睡为嘛不换一个男人再睡?这话把舒然给堵得一阵咳嗽,低咒着说甄暖阳你吖滴魔障了,这话都说出来了,你妹的!
这边啃着手里已经烤焦了的鱼的甄暖阳抬头看着阳台之上的清冷的月色,突然安静了,在电话那边舒然一阵喂喂喂的声音中时,她突然轻轻一叹。
“舒然,我想要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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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古堡,入夜,晚风微凉,二楼的房间里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很安静,却在入夜之后有了很烦躁的步伐声响起,门没有关紧,当女佣再次靠近那扇门时就听见里面响起了一阵急喘的声音,像是有人很难受很难受才能发出来的声音,女佣伸手敲了敲门回应她敲门的便是一阵瓷器被打破的声音,还有撕纸的声音传了出来,女佣心里暗惊,连门都没有再推开,疾步往一楼走,下了楼梯便拨通了一个电话。
苏少白的手机响起时,他的车已经抵达了古堡门外,坐在车里的他端起了手里的那杯酒,看着古堡二楼亮起来的灯,听见手机铃声便将手里的那半杯酒一饮而尽,在接了那个电话之后,他下了车,看着夜幕中那栋有着古典艺术造型的古堡,迈着修长的步伐走了进去。
“大小姐不愿意见医生,一下午都没有出那个门!”女佣解释,苏少白朝她挥了挥手,自己则朝二楼走去,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这才伸手将那扇门推开。
二楼的这个房间很大,是郎思怡的专属房间,不过更多的便是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站在门口的苏少白示意女佣先下楼,待女佣离开之后,他伸手将身后的门轻轻得关了起来。
房间里有柔雅香氛的气息,燃了安神香,不过这香气也带着让人魅惑的味道。
苏少白仰头深深得吸了一口,颇为满意得走了进去。
地板上有不少设计的图纸被撕碎,扔得到处都是,除了有撕碎的手稿,还有两只被打碎的瓷器,而偌大的屋子里却没有看到人影,不过走进来的苏少白却脸色如常,似乎早已习以为常。<bg头位置,见到了那个缩成一团,紧紧抱着怀里的一只被撕碎了枕头的女人。
她把脸死死得压在那只被撕碎的枕头上面,浑身打颤着抖动着,保养得很好的长发凌乱不堪,双脚上的鞋子没有穿,赤着一双脚蜷缩在chuang头,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埋首在枕头里的她突然扬起脸,控制不住颤抖的脸苍白无色,在看清来的人是谁时,她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枕头扑了过去,几乎是连扑带爬着抱住了对方的裤管,颤抖的双唇在贴着对方的西装裤时,哀求着出声,“给,给我--”
似乎是已经等不及了,她抱着苏少白的腿,从地上爬起来,跪着抱住了他的双腿,双手开始在他的裤兜里疯狂得找着什么,被那只伸过来的手指挑起了下颚,一抬高,她那苍白无色的小脸就跟他居高临下的面容面对面着,深色的眼眸里有淡淡的笑意卷开,苏少白慢慢地蹲下身来,手指勾着她的下颚,轻轻靠近,笑意温和,“想/要?”
郎思怡已经抱住了他的双腿,身体匍匐着整个人都倾倒在他怀里,直点头,“要,要,我控制不住了,求你,给我--”
郎思怡近似哀求着说着,看见他手里拿着的那支针管,她那苍白的脸上顿时浮起了欣喜,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只不过苏少白把手一移开,她扑了个空,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苏少白慢慢起身,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针管,用手指一弹,“给你,可以!”他说着目光落在了地板上那诱人的身体上,眨眼时笑了笑,“宝贝儿,把衣服脱/了先!”
郎思怡扑过去抓住他的手,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手里的针管,在她靠近对方时,对方一只手将她抱过去,手指将她后背的衣裙拉链刺啦一声拉开,手灵活得直探而下,抱着她往旁边的大g上,手里拿着那支针管颤抖着往自己的手腕上插了上去,身体也在此时变得柔软无力,身体上刚才那种万蚁噬骨的难受渐渐消失了,轻飘飘的只剩下了愉悦的块感,她‘啊’的一声加紧了双/腿,被身体里闯入的硬/物顶/得一声呻/吟,那种飘飘欲仙的块感来得太快,她浑身发抖着,神经开始异常兴奋,她大声得叫着,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没有了平日里大家闺秀的矜持,她摆弄着水蛇般的细腰缠着身上的男人,大喊着,“还要,还要--”
苏少白一只手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去,俯身而下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限度,对上那双早已丧失了清醒意识的眸子,一俯身,沉笑出声,“郎家大小姐,出名服装设计师,顶着无数光辉头衔的女人,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像个荡/妇!”
男人靠在她耳边沉沉笑着,手指掐住对方的下颚,埋首在她的锁骨处重重一咬,听着对方那*的低吟声,再加重了力道,直到她的颈脖口出现了淤青吻痕,“喊我名字!”
郎思怡浑身颤抖着,眼睛里满是迷茫,最初的难受到极度的身体愉悦,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掏空了,她的目光毫无焦距得看着天花板,满是汗水的脸上有着突然溢出来的笑容,那笑容竟不是刚才身体精神放松过后的笑容,竟像是被清水涤荡,她的眼睛像是在回忆着,看到了最想见的人,看到了自己最想见到的事,她嘴角微动,轻轻地笑了,那双眼眸里带着几近贪恋的光,她抖动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用那双毫无焦距的眸光看着虚空,张了张嘴,轻轻地喊着。
“润,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那只掐住她下颚的手微微一紧,手指在她颈脖上那满是淤青的部位轻轻一点,身体重重一个深入,身体的力量几乎要将身下的女人给震碎,她尖叫着承受着他的力量,听见了男人邪肆的笑声。
“郎思怡,五年前,当他看到你以这样的姿势在我身下承欢呻/吟时,你已经被他嫌弃到了骨子里,郎思怡,你还想着他呢,别做梦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得到他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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