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攥了一下。
“拿好,以后要还有这活儿的话,咱都是一人一半。”
轰!
孟春艳的脑子晕掉了!
从小被没男人这么抓过手,这突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而有力的握感传来,全身一阵战栗!
劲好大!
疼!
哼——他?
晕了。
“不,不能。我又没干啥。”
孟秋歌木木的站在那里。
原来的东山省姑娘那份爽朗劲儿不知飞去了哪里,手里被塞着这张红票票,心紧张的胸脯直跳直跳,妈呀,这可咋办呢,手被这个坏人给摸了,还捏!
完了。
不能有唧唧之亲?
那有了,是不是就能嫁给他了?
脑袋里,全是自打十多天前看中这个家伙之后,满天飞般的影子,读听不通的英语,练拳,跑步,勤快的准备生意买卖,专注的烤串儿,打架的英武……心里瞬间就被装的满满的。
韩枫已经收拾完了东西,孟秋歌还站在那发愣。
“喂,秋歌,你怎么就不能了?还站那干什么,赶紧睡觉去吧!”
说完,韩枫走出了堂屋的厨房,关上门儿。
去了一趟厕所,尔后折回到自己的那个小间。
睡觉!
轰、轰、轰!
这个词儿像炸弹一样,轰开了孟秋歌两个麻花大辫儿的脑壳一样,晕晕的。
“你,你刚,刚才说啥?”
可是,这时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心里像被撞翻的车子在翻滚。
全身颤抖,腿夹的好紧。
“睡觉……”
呼吸几乎要停了。
孟春艳紧紧的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猛的想起了老舅走前的那句话。
“就算生米煮成了烂粥……”这时家乡那边的土骚话,就是把人给睡了的意思……很难听。
想起了老舅说这个少年人不简单怕不是她能抄理得住的话。
想起了自己这几天的心思——可咋办呢?
这个大坏蛋……不知怎么想的,一步一移的走了出去。
不,不。
太快了——孟春艳,你不要脸。
可是,思想里立即又有一只魔鬼样的自己在驱动着腿和脚,不住的向那个方向移。
害怕,兴奋,期待……
不知走了多久,孟春艳战战兢兢地来到了韩枫住的那个小板房小间。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轻地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