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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个招式也试过,没有想像中那么神奇。
当然也许是因为云希的底盘没那么大的原因,并没有更多的快感。
对于别的女人,韩枫没有想过,天天拎着脑袋在各个部队忙乎,回去能有交个公粮的时间就不错了。不过,前生就这个年龄的时候,荷尔蒙爆棚,又能见着来来去去的大洋马,天天都能听着那群倒爷汉子们的各种显摆的荤段子,实在有的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整点事儿出来,虽然根本不知道怎么整。最麻烦的就是八一大衩洗了湿潮气重,干不了,只能将就着用体温去哄干。
只是说了一个底盘的问题就被常班长揍,后来再听说到别的,根本就不敢说了。再后来常班长和走私犯成了死敌之后,干脆就再也没有过和这堆人的交流。
有交流的时候也是来抓人,只要出现场不管遇到谁都抓。没想到今天竟然也混迹在这些人中来到了大兰屯,这个住满了内地过来倒货人的村子。
因为边贸管理完全是放任自流的状态。
政府的人想管了就管一管,不想管就自己也来卖点啥换东西。
逢周一、四、日开市的时候,这大兰屯上也有边市,只不过大多数都是口岸商品能准许的,没有大宗商品,不过却会夹带着贵重和违禁类的东西,比如软玉和钻石,甚至还有枪。部队巡逻只管这种的情况,至于几瓶酒换个姑娘来住一宿的事情,没人会管。
监管时有时无,对面的毛子得了钱或者酒,更是睁眼闭眼不会多管。
拖拉机进村,韩枫在村口跳了一来。
熟悉,又陌生。
亲切,又像是隔空,恍然间就像回到了新兵刚下连后的第二周,因为打架被发配来到这里时的场景差不多,只不过和未来的相见差了8个月的时差。
这次来,就是要在常班长遇到那件事之前把他忽悠走,年底复员回家。当然,如果能弄到蒙羊这船上就更好了,总比他后来四处抓贼管闲事人生无常强的多。
牌子还是那块斑驳的木头牌子,猪场围墙也还是那条用大小不一的石头垒出来的围墙,远远的看过去,就像印象派画家搞的长廊一样,很有感。当然,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臭味。上百头猪的规模,也不小了,全团全年的肉有一大半都在这里,还有一大片的菜地。除了一个后勤班,还有三个抗米援朝复退后的鳏寡老兵,也老守在这里,把这里当家一样守护着。
娃子们也像敬爱自家爷爷一样的尊敬着他们。站在门口的就是朱大爷,到朝国去过,虽然只是一个后勤给养员,甚至连米国人都没见过,可仍然被兄弟们当成英雄,老人永远都是一身灰军装,大皮鞋。
“你找谁?”
老人八十来岁声音很亮,就差对着这个小走私贩吼了。
在他看来,背着个大包来到这里的外地人,个个都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坏人。眼神很是不善!
韩枫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可不是这个院子里的兵——想进去?
怕没那么容易。
“我找常涛!”
大声喊。
“什么掏?”
“常涛!”
韩枫摇头,朱老耳背还非要天天守门,就这样。
“常涛,常班长——我是他家里的弟弟!”
老人想了想。
“没有你找的个人!”
“不可能!”
韩枫笑道,“是这么高,人很有力气,战斗素质特高——”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老人已经很不耐烦,看着这个油头粉滑的家伙心里就不爽,连连的挥着手。
韩枫只能苦笑退了两步,“您老是不是朱爷爷,朱昌国朱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