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在情感上和肉体上都有一点霸道的独占,以前他身边的女人,在跟着他的时候,是不能跟任何男人有暧昧不清的关系的。偶尔有胆大妄为的,他都懒得出面,直接让手下的人将那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就都打发了。
但是顾筱北对于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知道自己想要跟这个女人好好活日子,他知道自己以前对她不好,所以把她从山崖下救起,带回来后,他打算大人大量的不计前嫌,
只要她信守她的诺言,以后一心一意的跟他好好过日子。
可是当他在机场满心欢喜的向顾筱北走去,发现她痴痴凝望的依然还是贺子俊时,他的怒火一瞬间升到了顶点。
那是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异常的愤怒,他当时就想把顾筱北狠狠的打一顿,掐住她的脖子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他已经对她这样的好了,已经在想尽一切办法的对她好了,他已经向所有人公布她是他的妻子了,而她也答应了自己,以后都忘了贺子俊,可她却又跑到机场,来偷偷的窥视贺子俊!
厉昊南这人从来都是内心阴冷,从来不会对什么人产生感情,但他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一份感情就会相当的执着和专一。那种对自己看重的人,强烈的占有欲,是容不得对方一点背叛和欺骗的。
他骨子里霸道强势,这么又多年高高在上,唯我独尊惯了,这次他对顾筱北难得捧出一颗真心,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必然要受宠若惊的给予他更大的回报。
其实厉昊南这个虽然睿智,精明,强悍,在社交性场上的勾心斗角的谈判或者是商场上的唇枪舌剑他都能挥洒自如,但面对这种陌生的发自内心的最真实的感情,尤其是的爱情他还真是第一次,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怎样去爱人,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
他以为自己给顾筱北多少,她就能接受多少,以为自己付出了改变了,顾筱北就会明白,其实顾筱北现在根本一点儿都不知道他的心思,更是对他恐惧到骨子里。
顾筱北还在声嘶力竭的咒骂着,厉昊南则显得气定神闲,他如同外科手术医生一样,有条不紊的带着橡胶手套,“顾筱北,没用的,别喊了,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
顾筱北喊的声带发干,随着厉昊南将消毒药瓶打开,刺激性的气味让她阵阵恶心,甚至感觉一阵阵的晕眩,她反胃的厉害,想要再开口咒骂,竟然引起微微的干呕。
厉昊南带着手套的手从托盘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他用消毒棉很专业的将手术刀进行了细致的消毒,"顾筱北,"厉昊南兴奋起来明亮的眼睛像两颗耀眼的宝石,璀灿夺目,却冰冷异常,"我这次真的很生气了!"然后他就笑了,非常迷人,非常邪魅的样子。
顾筱北看着此时因为生气而微笑的厉昊南,只觉的太阳穴都突突地跳着,他那笑眯眯的脸上让她有一种窒息的紧张感。
然后,那把闪着诡异光芒的刀身就贴在顾筱北的脸上,“如果我用它刮花你的脸,你猜你的子俊哥哥还会不会喜欢你!就是他做鬼了,也不会在要你的!”
那冰冷真实的金属光泽,一种巨大的恐惧笼罩下来顾筱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是紧张的几乎有些发抖!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眼睛,那里面盛满了浓浓的恐惧和惊悸,他满意的笑了,摸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的如同在给孩子讲故事,“筱北,你知道吗!要驯服不听话的宠物,通常有两种方法,一是让它敬慕你,依赖你,爱恋的你赶它都不会走,从此后都会无条件的服从你。另一种就是让它怕你,极度的害怕你,再也不敢起任何离开的念头。可是筱北,你显然不太喜欢第一种方式,你总是这样不听话,你答应我的话都忘了,你真的让我很头脑疼!”厉昊南有些困惑着皱起眉头,“所以,我对你只能用第二种方法!”说着他突然变脸,狰狞的表情让人不敢对视,手上也骤然发力,原来的抚摸她头发的手变成毫不留情的抓扯,顾筱北疼的痛叫起来,被迫的仰起头。
厉昊南阴沉着脸站起身,走到顾筱北敞开的双腿处,顾筱北被绑的身体是敞开的,身体所有的隐秘部位就这样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见厉昊南慢慢的蹲下身体,脸正对上自己打开的门户,屈辱的扭动着,恐惧的挣扎着,哑声喊道:“厉昊南,你要干什么?”
厉昊南邪恶的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把冰冷的刀锋贴在那个地方,“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猜不出我要干什么?”
顾筱北感觉自己最软弱,最隐私的地方面临着随时可能的伤害,精神上紧张的几乎要发了狂,但是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厉昊南是没有人性的,没有感情的,他就如同当年的日本人一样,心如钢铁,残忍歹毒。
感觉着那冰冷的,锋利的东西在她最羞耻的地方缓慢的移动,她整个人都已经在高度的恐惧中虚脱了,意识仿佛都消失了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筱北才缓缓的找回思想,感觉那里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原来厉昊南在慢慢的剔除她那片小丛林。
精神上一放松,她的眼泪终于汹涌的夺眶而出,她在在不停的流眼泪,大滴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这时种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