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满脸的担忧,急的直跺脚,袁绍听了后,也是六神无主,急的满屋乱转。
“这可如何是好?”
噩耗接踵而至,没多久,东山卫的细作就带来了更加可怕的消息“主公,赵云的大军连日来,不住的向虎牢关和河内增兵,不到两日,集结的兵力已经不下十万之多。”
袁绍好悬没气昏过去“田丰害我不浅,这可该如何是好?”
对付公孙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眼看只差一步,就要大功告成了,可现在,袁绍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出现了,赵云向冀州边境增兵十万,而且还占了雁门关,一旦开战,赵云双管齐下,绝对够袁绍喝一壶的,他不得不马上停止进攻公孙瓒,把人召集在一起,商议对策。
沮授果断的站了出来,“主公,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跟赵云开战,我们应该派人马上去雁门关求见赵云,一定要把这件事化解,必要时可以许给他一些好处,只要他能退兵,只要他的要求不算过分,我们都可以答应。”
虽然袁绍的身边,派系林立,为了争权夺势,经常吵的不可开交,可这一次,大家却出奇的一致。
谁都知道赵云的厉害,如果跟赵云打起来,谁都甭想有好果子吃,能不能保住冀州,也很难说。
袁绍干脆把沮授派去见赵云。
沮授一兵一卒到没有带,单人独骑来见赵云。
听说沮授来了,赵云忙带人迎了出来,他跟沮授还是第一次见面,但沮授的名字,赵云却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
沮授面容清矍清瘦,骨骼分明,一双眼睛闪烁着严峻犀利的光芒,薄嘴唇紧闭着,颌下留着修长的胡须——不怒自威贵人之相。
赵云一抱拳“先生远路而来,一路辛苦,赵云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沮授淡淡的笑了笑“赵将军,想不到你如此年轻,真是年少有为,让人刮目相看。”
“先生说笑了,请——”
赵云携手揽腕,将沮授让进了雁门关,分宾主落座后,没等赵云询问,沮授便站了起来“说来惭愧,田丰不听我的劝阻,在柳石镇伏击了赵将军,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万幸的是将军吉人天相,平安脱险,若真有个一差二错,我们可就铸成大错了。”
沮授满脸愧色,态度很真诚,可他话音刚落,陈宫却发出一阵冷笑“正平兄,恐怕你说的言不由衷吧,如果我家主公真的遭遇不测,你们这会应该已经摆酒庆贺了,而不是认为铸成大错感到悔恨。”
沮授看了陈宫一眼,见他表情严肃,眼神刀子一般犀利,心中暗暗摇头,这个人一定不好对付。
“诸位,我刚才说了,这件事完全是田丰一意孤行,擅自违抗命令所致,现在他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主公一定不会轻饶了他,我希望这件事你们能多加体谅,要知道袁公无意跟你们为敌,赵将军,这次你出兵易京,帮我们解了燃眉之急,将公孙瓒赶出了易京楼,袁公对将军的仗义援手非常感激,他怎么可能下令对付将军呢?这完全是田丰的个人所为,还望将军能顾全大局,不要冲动,一旦开启战端,不知多少百姓要遭殃,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将军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