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平王府里的气氛有点奇怪,守卫和巡逻的都有变更。崔侧妃先去平王妃院子里回话,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田嬷嬷,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府里的守卫严了不少?”
田嬷嬷扶着崔侧妃,悄声道:“据说是最近清查王府,要加严戒备,小王爷还让人来传话,晚上尽量不要随意走动,以免误伤。”
崔侧妃蹙起眉头,犹豫道:“田嬷嬷,我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栎儿呢?最近怎么一直没有看见他?”
“前儿小王爷说,栎郡王也大了,也该为家里分担,就把查京城附近几个庄子的差事,交给了栎郡王。”
田嬷嬷前儿已经禀告过崔侧妃,只是她心思恍惚,没有记在心上。
如今听田嬷嬷又提起,崔侧妃才想了起来,叹道:“同人不同命,要是栎儿是王妃肚子里爬出来的,何至于大材小用,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田嬷嬷急忙劝慰:“侧妃娘娘,这英雄还不问出处呢?要老奴看啊,栎郡王以后可不会止于郡王爵。”
崔侧妃回到自己的院子,这才歪在贵妃榻上喝了一盏茶,小声嘀咕:“嗯,毕竟皇室血脉稀缺,都是先皇的孙子。可惜,皇上不愿意过继,要是皇上愿意过继,肯定是我的栎儿,那还有宗政晟什么事!”
田嬷嬷笑着道:“侧妃娘娘别担心,世事无常,我们且等着看。”
“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知道最近王爷去哪里了,我可是两日没见过王爷。”
崔侧妃有所怀疑,也是因为小王爷大动干戈,可平王却不在王府之故。
殊不知,崔侧妃心心念念的平王,如今却被困在平王妃卧室下的密室里。
端木桓缓缓走下密室,平王浑身无力的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喝骂:“逆子!孽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要我的父王回来。”
端木桓居高临下的看着平王,神色冷清,没有一丝一毫感情。
平王微抬起头,骂道:“放肆,你敢把你父王囚禁于这暗室,还有什么脸说让我回来。”
“不,你不是我父王!”
端木桓负手站在平王面前,缓缓说道。
平王挣扎着坐起来,怒斥道:“我就是你父王!你从小到大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我父王爱重我母妃,爱护关心我。而你呢?”
端木桓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平王却冷笑起来:“本王还不够爱护你?我让你牢牢作着世子,相信你,把暗堂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
“你胡说!前两年我父王还时常出现,而你却只有多疑、残暴和无情!你看母妃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情意,就好像是陌生人。你把我当成是为皇太女复仇的工具,非打即骂,何来半点爱护?”
端木桓忍不住钳制住平王的两边肩膀,使劲的摇晃。
随后下来的平王妃,看见端木桓如此去摇晃平王,急得冲上前去劝解:“桓儿,你做什么?快放开你父王!”
端木桓这才放开平王,扶住平王妃,解释道:“母妃,他不是父王。他只是占了父王身体的妖孽!”
“桓儿,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