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由衣算是有钱人,那丁言一在王博瞧来地位也不低,而重要的是,冯思加在青河镇上开个小旅馆的,这二位可是在南京开公司的。
这怎么看都搭不到一块儿,就算认识,还用得上怕冯思加?
冯思加说没啥病,丁言一就更好奇了。
“是这样的,冯哥他生不出孩子。”
丁言一马上就笑了,一脸暧昧的说:“冯哥,这事有什么不好说的?年纪大了,年轻时纵欲过度,保不得那玩意儿就不管用了……”
冯思加更尴尬了,甚至有点恼羞成怒,又不好冲王博发火,就瞪丁言一:“你来找王老弟干什么?”
“我是来拿醒酒药的。”
“醒酒药?”
许由衣这时终于能说上话,忙凑过去:“冯总,是这样的,王医生有个秘方,能醒酒,喝下去十个小时,喝个五六瓶白酒都不上头。我这试过了,管用。就和丁总一起过来再订了些。”
冯思加一怔:“王老弟,有这好东西,你还藏着?怎么没跟我提过?”
王博打了个哈欠,把手枕在脑后:“你也没问我,再说了,你个旅馆的小老板,应酬个什么?”
“哎,这……算了,多少钱,我也订一些吧。还有你要的草药,我都拿到了。小褚……”
“姝丽,带这小褚把药放到后面药房里。”
徐姝丽也吃完蛋炒饭了,带着小褚去后面。
“你是旅馆的员工?”
“不是,姐姐,我是冯总的司机。”
冯思加还有专人司机?徐姝丽转头瞧了眼在那低头哈腰的许由衣。
丁言一还在那贼笑,王博就说:“冯哥这毛病不是软硬问题,是生不来,精血亏欠,活性不足。”
“是这样啊!”丁言一恍然道,“去大医院看过了吗?”
“废话!”冯思加终于火大了,“能不去吗?国内外都看过了,王老弟说能治,我信他!就是这药不好找。”
王博接过冯思加递来的清单,找到的都打上勾了:“是有几味不好找,可你不都找到了吗?你要没事就在这等着,我帮你熬药,下午就能配好。”
“那我就等着吧。”
冯思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指着丁言一说:“你为个醒酒药跑来山里?还有别的事吧?”
“我那妹妹,哎,有狐臭,这毛病王医生也有特效药。”
丁言一也坐下来了,还掏出烟来点上。
深吸了口,满脸愁云惨雾,光就这狐臭还好说,就是请来的佣人,用钱还能打发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原来五千一个月,来了后照顾着,忍不到半个月人就跑了,现在加到两万,那佣人还干了两年多了。
可这别的病要不治好,总不能一直待在屋子里吧?
“王老弟别的不敢说,医术还是挺高明的,不比省院的老专家要差,不如让他去看看?”
“提过了,王医生说不上门,给钱也不成。”
冯思加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自己跟王博的交情还没到那份上,也请不动他。
许由衣坐着无聊,找个借口就先走了。等王博把药配好,扔进药罐里熬,再走出来,看她不在,也没多问。
“冯哥,我这药是辅助,你还得多将养身体,一个疗程就一个月,一个月内你不能碰女人。等疗程结束了,你再过来,我给你把个脉,要看身体情况,再找个日子给你试试。”
“好,好都听你的,只要能怀上,别说一个月就是半年不碰女人,我都憋得住。”
半年,那可够惨的了,丁言一心想,要是我,一周都憋不下来。
“丁总呢,你那位妹妹,狐臭的药配好了,知道怎么用吧?”
“用热水泡汤,拿来擦腋下,我都问了由衣了。”
“那就行,还有一个事,你妹妹的畏光症我能治好。”
丁言一噌的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了:“啥?王医生,不带骗人的!我妹妹这都五年多了,连房都没出过,你要能治好,你就是我丁家的恩人啊!”
冯思加也大感意外,刚是随口帮王博吹嘘,他医术真这么高明?
“我也是看新闻做了个初步判断,你把病历拿给我看看,还有拍的片子,通通带过来。”
“是,是,我这就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