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感谢你把我生成一个男人。
天狗社的成员们由衷的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父母。
“你怎么又换女装了。”胡言倒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精神污染了,抵抗力还是有的,再加上他自己便是美丽的男孩子,不至于太失态,迅速摆脱内心涟漪。
话说回来,李羡鱼的魅惑异能是真的不友好,尤其对男人不过这家伙对女人同样不友好。
“哎,说起来一言难尽。”李羡鱼顿了顿,看向天狗,笑道:“你的小弟们还老实吗。”
天狗当即扭头去看,感觉听到小弟们探头探脑的动静了。
可他转过头后才发现,小弟们又缩回去了。
绝色美人是李佩云?
居然是他乔装打扮!
神啊,你有眼无珠。
妈妈,我差点就对不起你了。
小弟们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进了屋子,胡言随手展开一道结界,屏蔽声音,隔绝天狗社众人偷听。
“青木结衣呢?”胡言没看到岛国女孩,面带沉重的问道。
“受伤回家了。”李羡鱼解释。
胡言微微点头,神色轻松了些。
“那古妖”
“失败了。”李羡鱼惋惜的摇摇头。
“让牠逃了?”
不,是我们逃了。还好逃的快,不然就团灭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说出来,事关秘密,而且还没面子。
于是李羡鱼点点头。
“可惜!”天狗轻轻一拳捶下,“昨晚李君你就该让我一起去,我虽然是区区微不足道的顶尖S级,但并不比天神社的干部们差多少。”
你是真的越来越无法回头了,自从看见他女装后!
胡言怜悯的看一眼天狗。
忽然就很放心这家伙了,世上最好的朋友都有可能出卖了,唯独舔狗不会出卖你。
李羡鱼把大致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隐瞒了自己身体出问题的事,然后说:“那个不知名的女干部说过,她通知了东京的天神社人员。我原以为到达东京后会遭遇十面埋伏,结果连个鸟的影子都没有。”
李羡鱼说着,目光投向落地窗外,远处的大楼天台上,大鸟飞起飞落,天空蔚然。
胡言心里一惊:“你们该不会是被跟踪了吧。”
李羡鱼翻白眼,“胡说,整个东京,谁能跟踪我们?”
有他在,有祖奶奶在,有擅长暗杀的甲级杀手,有耳目聪明的野生动物田园猫,想跟踪他们还不被发现,最少得极道境界。
翻白眼的样子好可爱天狗内心出现了一座阿伟乱葬岗
银承花语酒店!
一座东京CBD区的六星级酒店,今早的它,不像以往那样热闹,出入着社会精英。
酒店大堂空空荡荡,玻璃大门紧锁,明黄色的标志摆在酒店的门口,告诉前来投宿的客人,今日酒店歇业。
十八楼,鲜血溅在墙壁上,有的干涸,有的新鲜,染上了斑驳的血色。
墙壁上布满弹孔,手榴弹炸出的坑洞和焦黑,榴弹发射器把墙壁炸毁,房间和房间相连。
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味和血腥味。
李佩云站在走廊尽头,轻轻撩起额发,手掌拂过头发上浓稠的鲜血。
他的身后满目疮痍。
他的身后尸横遍野。
他腰间裹着浴巾,下摆露出两条毛腿,风骚的好似一个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男淫。
走廊上铺着一具具尸体,尸首分离,断手断脚,李佩云就像绞肉机的刀片,刚从一具具肉块里绞过。
“李羡鱼,你可真行啊!!”李佩云笑的咬牙切齿。
凌晨抵达东京,刚离开机场就被两个天神社的小混混跟踪,他没怎么在意,杀完人就走了。
中途换了辆出租车抵达下榻酒店,泡了个热水澡,开了瓶清酒,让酒店送来上好的刺身,一边泡着澡,一边听着音乐,一边享受岛国的美味。
正调解心态呢,“轰”一声,房间的门被人用榴弹轰开了。
天神社的成员扛着机枪和榴弹发射器就冲进来,二话不说,子弹洗地,给他来了一场重金属风暴。
李佩云只来得及抓起一条浴巾缠在腰上,然后就不得不操着气之剑杀入人群。
一开始他是满脑子懵逼的,不敢相信天神社居然敢杀到这里来,还在六星级酒店动用热武器。
民风太淳朴了吧,不管普通人的死活的吗?
宝泽都不敢这么干啊。
正式开战后,他才发现这一层根本没有客人,似乎早就被清空了。不用怀疑,他又一次替李羡鱼背锅,出入国境,身份证订酒店,都特么是实名制的。
李佩云三个字,在天神社眼里是必须要铲除的祸害。
天神社这次是有备而来,组织了百余名高手,配备了热武器,出手凌厉,装备精良,其中两名顶尖S级还很古怪,能刹那间提升力量,深青色的血肉物质与李羡鱼的左手有几分相似。
好在他有无坚不摧的气之剑,能有效的杀伤他们。
天神社自然是认错人了,但李佩云也不是那种会委曲求全自证清白的卑微仔。
史书教会他一个道理:大国的尊严是打出来的。
那就打。
这些债先记下来,后续找李羡鱼一并清算。
李佩云淡定的走过横尸遍地的走廊,挑了间相对保存较好的房间,拧开莲蓬头,涂抹洗发水、沐浴露,因为害怕天神社的人再次打过来,他仅花了五分钟就洗去了身上的血迹。
洗完澡后,对着镜子才看清自己身上的伤势,远比他想的要重。肋骨断了两根,趾骨断了一根,大腿被刀刃贯穿,其他皮外伤加起来,十余道伤口。
最严重的是心脏位置,防御著称的精之剑没抗住百余人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胸口被一枚手里剑刺中,幸好他闪的快,不然就惊险了。这些伤好歹也得修养个一两天,他不是李羡鱼,只要不死,瞬间满血。
而且他还得避开天神社,毕竟是岛国,人家的地盘。
人海战术他还是吃不消的,就刚刚天神社的阵容,幸亏他已经是半步极道,如果还是顶尖S级的话,估计得缠着浴巾落荒而逃。
李佩云换上干爽的衣物,匆匆离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