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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奕豪开着快
来用尽力气把铁兰拉上了船。随后湿漉漉的两人坐倒在甲板上。互相靠着同时大口喘着气。而在他们视界中。潜艇沉没时带出地漩涡正被远远抛离开。
“姐……你还好吧?”奕豪转向铁兰以疲倦至极的声音询问着。
“没就是有点累……”铁兰正疲倦地靠在奕豪的身上闻言苦笑出来。
被海水浸湿的衣裳紧紧贴在铁兰的身上勾勒出令人心动的弧线。两人间地距离也到了能够感觉到彼此肌肤温暖的程度奕豪咳嗽一声故意把话题拉远。“咳!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真能干掉那东西呢……”
“啊因为有奕豪在背后支持地缘故……”铁兰把头放在奕豪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就像说梦话似的。“真不可思议啊……一直被心魔所扰的我竟然能够作出那样的事情……一想到奕豪就在背后看着不知为何心中地恐惧就一扫而空了……”
“是、是吗?”也许铁兰只是单纯在叙述事实但奕豪听着却不禁莫名感动拖着疲倦的身体站起来在快艇前舱的储物柜里找到两件救生服回头给了铁兰一件。“穿上这个以防万一吧姐若是运气不好地话说不定我们就得演出一场鲁滨逊漂流记了……”
“不应该不会……”铁兰接过救生服穿上跟着转头看着那艘巨大的双体船此刻它好像已和风暴已经取得了平衡正维持着左倾二十度的姿态漂浮在海上。“大家都努力拯救着那艘船它是不会那样容易沉没的。”铁兰的语气与其说是在陈述事实还不如说是在诉说希望。
“希望如此。”奕豪穿上救生衣又从储物柜里现一张干毛巾虽然在头顶的倾盆大雨下大概只有杯水车薪的效果不过他还是把毛巾递给了铁兰苦笑着说道:“姐用这个擦擦脸吧女孩子的身体比较弱全身湿透的话很容易感冒的。”
“呃?”铁兰似乎为奕豪那句“女孩子”而愣住跟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红低头接过毛巾声音带着些许不知所措的味道。“那、那就……谢谢了奕豪。”
就在这艘小小的快艇被暂时的温馨所笼罩的时候在和他们相距数公里的位置一男子正悬浮在虚空中起伏的波涛被他踩在脚下风暴打在他**的半身上无数伤痕就像勋章似的挂在他壮硕的身体上——几乎不用怀疑这是一位无数次跨越生死线的勇猛战士。
“哦呀那小子失败了啊……”铁无道说着睁开眼睛就像感到困惑似的搔着头。“这样下去那艘船说不定真能就此逃过一劫……唔难得奕豪和兰儿都努力到现在我在这时候出手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太近人情啊……”
铁无道突然偏头望向左侧的海面如此问这。“你觉得呢教父?”
黑暗的虚空突然凹陷进去一位白苍苍的男人从凹陷的空间中走了出来。被铁无道称为“教父”的他穿着一身偏向古典的燕尾服打着黑色的领结带着传统的宽边礼帽就连右手拿着的那根手杖都是纯黑一片全身上下充满着一丝不芶的严谨。
“若要寻问我的意见作为父亲来说确实没有比夺走子女的希望还要更残酷的事情了雷神。”这样说着教父彬彬有礼向铁无道点头致歉。“很抱歉来晚了因为途中有点事情耽搁的缘故。”
“就是因为你背后的家伙?”铁无道偏头看着教父身后那沉睡在黑暗中的青年咧嘴笑出来。“呵呵没想到你倒是出乎意料的老好人呢是准备把他迎为同志吗……算了反正这是老板的问题倒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铁无道指了指狩魔工会旗舰的方向。“既然刚刚你那样说那这东西就交给你了以你的力量要毁掉它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这个……虽然是没错但既然我们的小公主殿下已经来了那也就轮不到我这把老骨头出场了吧?”教父耸耸肩膀指了指前方海面上一正在急扩大的漩涡。“而且好像还带来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教父的话音刚落那漩涡就冲天而起数股粗壮的水柱在空中汇聚成一壮观的平台被无数浪花拥簇在中央的是一青衣蓝的丽人娇小的身躯给人以柔弱的感觉但手中却持着一柄长度几乎过她身高一倍的三叉戟三叉戟上散出难以言喻的烈气和持有者本身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喂喂!那不是波塞冬的三叉戟吗?”铁无道开玩笑似的惊呼出来。“居然连这种至高神器都拿出来了老板还真是慷慨啊!”
“雷神你不准备为你的女儿祈祷吗?”看着蓝丽人举起三叉戟教父似乎好心地向铁无道建议着。
“不需要若是我的女儿这种程度的灾难根本奈何不了她。”铁无道自信满满地回答着。“而且奕豪那小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挂掉的人若是他死在这里的话那根本就没资格娶我的女儿!”
铁无道的话一听之下似乎很有说服力不过细想起来其实根本没什么保证但教父已经没空挑他的错了转向蓝丽人。她高高举起三叉戟然后猛地挥下了三叉戟!
与此同时前方波涛起伏的海面骤然凹陷下去——那一瞬间的凹陷长度至少过二十公里宽度和深度也达到以公里计量的标准!
如此庞大的波动反应到海面上形成一堵高度至少过两百米的级海啸袭向远方苦苦挣扎的旗舰。然后根本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连同附近徘徊的那艘微不足道的快艇一并被张开血盆大口的海洋给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