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高飞的目光,颜红低下了头,声音也放低:“你想要我的话,随时,随地,我都会尽最大努力的满足你——但我求你,现在跟我去看小冰。”
高飞没有答应颜红的请求,只是似笑非笑的问:“你真会随时随地的,尽最大努力来满足我?那我要是提出在车上呢,开车时做那种事,应该很刺激吧?”
颜红没有说什么,却抬腿,右手伸进了裙下,脱下了黑色小部片,揉成一团装进了包内:“这样方便多了。”
颜红的意思很明显:我提前脱下小布条,就是方便你在开车要我,到时候,我只要坐在你身上就可以了——
高飞却沉默了,拿起了手机在手里转着花,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当然清楚,颜红为什么来找他。
沈银冰已经知道他不是杀害海伯的凶手,想给他赔礼道歉。
当然了,沈银冰就算有这想法,也不会说出来的,很可能是颜红自作主张来求他去见沈银冰。
“难道在她的生命中,沈银冰就是她的全部?”
就在高飞想到这儿时,颜红走了过来,抓着他的左臂蹲下身子,灵巧的钻到了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开始给他解腰带。
颜红的这个动作,让高飞想到了岛国小电影内的那些经典场面:漂亮的女秘书,跪在老板的桌子下面,用嘴,和她的胸来取悦老板。
无疑,在办公室内做这种事,是很刺激的,尤其是对方又是颜红这样一个姣美的小尤物。
但就在颜红的手碰到高飞腰带时,他却站起来,推开椅子淡淡的说:“我还是喜欢在车上做那种事。”
——
在李德才那羡慕的目光中,高飞和颜红上了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
随着引擎发出的低沉有力轰鸣声,车子箭一般的驶出了停车场,向中心医院驶去。
车子刚驶过一个路口,颜红就把右手放在了高飞右腿上,低声说道:“你把座椅后撤一下,那样方便我能坐在你身上。”
高飞没说什么,左手下伸鼓捣了一下,座椅向后滑了出去。
颜红深深的吸了口气,掀起裙子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正要坐在他身上时,高飞却说话了:“我向后挪动椅子,是因为我这样开车舒服。”
颜红愣住:“你、你不要我那样了?”
高飞摇头:“要,但不是现在。我喜欢刺激不假,可我更需要两情相悦,不喜欢强迫别人做她当下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把衣服穿好,再给记住,能让我高飞干完一次还想着的女人,都是有尊严的。”
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颜红愣了片刻,默默的拿出小布条,重新穿好。
高飞莫名叹了口气,终于提到了沈银冰:“她还好吧?”
颜红摇摇头:“在我来找你之前,她还没有醒来。昨天整个晚上,她经历了太大的打击,没有彻底崩溃就算很不错了。”
高飞又问:“那你怎么来找我?”
“因为梁娇娇在那儿,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来找我,让我去看她了?”
“嗯。”
“看来,你的确很了解她,知道她就算明知道错了,也不会主动认错的。”
高飞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不屑的讥讽。
他忽然发现,沈银冰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好,在某些事情上,她甚至不如旁边这个‘不要脸’的小女人。
——
沈银冰从昏迷中醒来后,就一直在想高飞说的那些话。
高飞曾经告诉她说,是他用绳子把苏北山勒死在了树上,又一刀剖开了他的肚子。
高飞所说的这些,和沈银冰昏迷时做过的那个梦,是完全一样的,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亲眼见证了高飞残杀她老爸的那一幕。
静静的病房内,点滴在缓缓的垂落。
沈银冰醒来后的几分钟,就一直呆呆看着天花板,那双昔日灵动的眸子,却带着让人心疼的呆滞。
病炕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满脸都是关怀的焦恩佐。
病房外面,黑子,小宋俩人正和梁娇娇低声说着什么。
梁娇娇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赶来了,那时候沈银冰还没有醒来,她就把排除高飞是杀人凶手的那些事,都告诉了颜红。
颜红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这才急匆匆的去找高飞。